“操我。”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2 / 2)
陈只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抬起头来,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僵硬的笑:“没关系的,叔叔,我可以再高考嘛。”
尽管陈只只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但邓景泽还是听出了其中隐约的哭腔,他瞬间有些慌乱,心里燥地厉害,像是有一团火一般。
两人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陈只只肩膀抖得厉害,本就羸弱娇小的身躯此时更像是一捏就能碎一般。
邓景泽把人按进怀里,用足了力气,像是要把人碾进胸膛里一般,许久,才听到陈只只终于释放出来的哭泣。
邓景泽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的背,薄唇微启,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她说了一句话:“我离开就是了……我离开,就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
怀里的哭声忽然一滞,闷闷地说了一句话,邓景泽没听清,就低下头仔细地听。
陈只只的声音由于埋在邓景泽怀里被阻隔,邓景泽隔着衣襟只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震地他胸口痒痒的。
他索性直接把人捞起来,接着便看到了陈只只满脸了泪痕,他有些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笑了笑:“哭什么。”
不等他伸手帮她擦泪,陈只只便忽然吻上了邓景泽的唇,邓景泽有些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陈只只第一次这样猛烈地吻邓景泽,带着点害怕,又有些坚定,邓景泽尝到了她唇上因为眼泪划过而流下的咸味,正如他此刻的内心,咸涩,还微微有些甜。
陈只只闭着眼睛,所以她看不到此时邓景泽眼中的隐忍,她深情且忘我地吻着,学着以往邓景泽的样子撬开了他的牙关,唇齿交缠,呼吸交换,这一刻,陈只只似乎忘记了悲伤。
邓景泽的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背脊,轻柔地安抚着,对她凶狠的进攻做出小小的回应,她的唇还是那样的柔软,只是他已经不敢再占有。
许是累了,陈只只的索取慢了下来,邓景泽的冷漠让她感到无助和害怕,她撑着身子缓慢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嘴角扯出长长的银丝被她伸出小舌挑断,她看到了邓景泽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媚眼如丝,樱唇殷红。
她害怕,她怕极了,没错她是因为失去报送名额而伤心,但当刚刚邓景泽说出要离开的话之后,她发现自己更害怕的竟然是他的离去,他怎么能这样,遇事就选择抛下她,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不要走’,接着便觉得自己娇气,好在,他没有听到。
陈只只跨坐在邓景泽的大腿上,小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到他坚硬的腹肌,又摸到他流畅的人鱼线,接着继续往下,停在了他胯间的坚硬上。
“操我。”
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