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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渐渐摆脱过去那个憎恶母亲的自己。

只是,当得知秦骁也曾从事过相关职业的那一刻,柯宁愕然,他的脑子里甚至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秦骁竟与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有一个交缠的节点——性工作者,这令他不得不再心碎一遍。

他并不是讨厌秦骁,也不是故意露出那些嫌恶的表情,只是想起自己被迫目睹恶心画面的童年,于是忘了控制好本能流露的表情。

——那些厌恶和嫌弃不是给秦骁的,而是给他嗤之以鼻的记忆的。

“看吧,我的过去其实也不怎么好。” 柯宁故作轻松地说起自己的事,“所以,我们扯平啦。”

但他的手在抖,越抖越厉害,直到另一只肤色略深的大手覆上来。

“我在,”秦骁的声音低沉,他用五指紧紧地包裹住柯宁的整只手,有力的骨节和微烫的掌心,给了柯宁无比安稳的力量。

柯宁反手拽紧了他的掌心,给秦骁灌输来自他的力量,“那你呢,你当初......为什么会......”

他一个字比一个字的音量小,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合,问到一半就闭上了。

尽管好奇,他还是不想提令秦骁介怀的事,若果秦骁有一天肯主动跟他说,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没想到,秦骁早就看透了他的想法,忽然站起身来,踱到窗户旁,点了根烟。

或许尼古丁能让他更加平静、坦然地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往。

他拉开一点窗帘,没有拉得很大,只是一条两指宽的缝隙,然后像一个窥探者般,用一只眼睛朝窗外的夜空望去。

“我十九岁那年就当了牛郎,原因无非是缺钱。我家破产了,我爸妈都需要钱治病,所以我只能辍学出社会谋生,干过很多杂七杂八的行当。但毕竟......那时我只是个高中毕业的傻大个,社会经验不足,被人半哄半骗,就进了夜总会。”

他说的,柯宁大概也猜到一点,如果不是生活走投无路,像秦骁这样性格的人,也不会出卖自我。

“最开始只是陪酒,陪聊,但那种地方哪有净地,慢慢地就得陪上床去。第一次的时候我放不开,那里的人就给我用药,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重复的出现。几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道德底线和羞耻心了。”

对于秦骁来说,第一次的记忆是很可怕的,春药吞噬了他的理智和廉耻,令他全身高热不止,下身充血肿大得像一跟烧红的铁棒,只想像野兽那样不停地插入任何柔软的肉穴,以缓解他体内如受刑般的炙烤。

他赚得第一份“薪水”的那一夜,就是他灰暗记忆开始的端点。

“桂姨算是夜总会里的鸠母,她是我恩人,因为我跟她儿子同岁,所以她总护着我,帮我保住了我的屁股不被那群有钱人玩。我在那里工作了四年多,父母相继走了,我不想继续在那里呆下去,就带上桂姨走了。之后又做了几份工作,包括现在的亲密协调员。日子......其实还算不错。”

他靠着自己的努力让生活有起色,而不再被迫糟践自己,不再在罪恶感和绝望感中腐烂,正式告别那段难以启齿的过去。

说完这些,秦骁回头去看柯宁,那小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

第三十九章

窗外没有月,但有几颗星,秦骁说着话,看了很久。

当他转过身来时,和已哭成花脸猫的柯宁对上眼神,顿时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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