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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你现在对我做的，比对程西云做的更甚......”

不平稳的声音像颤动的琴弦，从柯宁的喉咙里溢出来，撩拨着对方的忍耐限度。

秦骁按住他的后颈，声音沉得可怕，“因为她是女人，你是男人。”

柯宁被迫将脸埋在枕头里，有点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当秦骁用发烫的东西顶着他的屁股时，他每寸神经都开始叫嚣起来。

灼热的呼吸像火焰一般，尽数喷洒在柯宁的后肩上，秦骁伏在他身上动得越来越快，“男人对男人，没有男人对女人那样，需要注意那么多。”

“别欺负我不懂……你这个动作，明明是男人对男人的。”

柯宁好比一个极力申辩的人，他想证明秦骁对他有冲动——是不同于演戏，不同于对女人的冲动。

“男女之间也有后入式。”秦骁说。

“下午的时候，你和程西云根本就不是这个姿势！”

柯宁吃力地偏头，看见那一条撑在自己脸侧的小臂，肌肉很紧实很漂亮，被渗出的汗珠渲染，成为一件泛着水光的艺术品。

发热的神经使他迷恋这样的肌肉，他一点一点地凑过去，舔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小臂。

秦骁身体颤了一下。

“我们......是在做爱吗？男人对男人的。”柯宁六神无主地问他，光洁雪白的胸膛因喘息而微微起伏。

“不是。”秦骁低着头看他，黑色的发梢垂在凌厉的眉峰处，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

业内的人总是尊称他一声“骁哥”。

因为他在这一行做到了顶尖，有着别人难以比肩的工作能力。其中，“专业”这两个字就是他的金字招牌。

可是现在，这个金字招牌正一点一点地掉漆……

他无法承认自己正失去理智，逐渐被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更不想承认自己正掉进与职业态度相悖的困境里，越陷越深。

“……不是？”柯宁酸涩一笑，“那我们是在做什么？”

“我是亲密协调员，你是演员，我在教你怎样拍亲热戏。”

柯宁看不清秦骁的眼神，但他清楚自己正投出一种怎样的眼神，是渴求的、乞怜的。

“那秦老师，你教得很好，很投入。”

柯学生很体贴、很体面地应着，没有拆穿秦老师的以公徇私，实际上，他恨不得对方再徇多一点。

当交错和颠倒的快感袭来，他不想当一只任人拿捏的纯洁小绵羊，因为他的本性早已被对方带偏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当一个色胆包天的小歹徒，秦骁就是他的终极目标。

“如果秦老师能不撒谎就好了。”

“我撒什么谎？”

“不知道啊，”小歹徒半嘲着说，“你骗了我，也骗了你自己，你对谁都没有诚实，谁知道你撒什么谎了呢。”

对啊，什么谎呢？

一个在教，一个在学，仅此而已。

自欺欺人有时候挺妙的，放纵着一份心照不宣的暧昧，你我一同装无知。

可这又是最最危险的，谁都不知道，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第二十七章

柯宁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