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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淏半信半疑:“当真?”

小夙无奈拿过自己的乾坤袋,从中取出性启蒙的话本,给言淏看。

言淏只看了两页便丢开,“你平时就看这种书?”

“对,我下流无耻,还妄想勾引你,行了吧?”小夙破罐子破摔。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夙以退为进,“罢了,既然你对我不感兴趣,咱们以后别来往了。”

言淏一把捉住他手腕,攥得紧紧的,涩声问:“你非要如此?”

小夙道:“言淏,我心悦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有非分之想。你还能跟这样的我当普通朋友吗?我是不能。”

他已经抓住言淏的心,为什么不可以更进一步?世俗的约束在他眼中就是个屁。

言淏跟他不同,尽管在全是女子的北冥长大,接受的教规却更为严格,男男相恋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此前大概从未想过。

“你看,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所以我才……”

一语未了,小夙的唇被堵住,一个蛮横而青涩的吻。

朋友之谊至此终结,两个残缺的灵魂彼此靠近,彼此取暖,融为一体。

结束之时,身体分开,小夙腰酸背痛趴在枕头上,望着言淏,想起梦中的少年,问:“你为什么叫言淏?”

言淏反问:“你为什么叫小夙?”

“一个老道士随便取的。”

言淏沉默须臾说:“我刚来北冥的时候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当我会说话时,第一句说的就是‘言淏’二字。”

小夙又趴着改为侧躺,单手撑着脑袋,视线扫过言淏挺拔孤傲的鼻梁,“没错,你就是言淏。”

“什么意思?”

“我梦到过你。”

言淏说:“我也梦到过你。”

小夙感兴趣地问:“我在你梦里是什么样的?”

“就是现在这样,光溜溜地躺在我身边。”

“……”

言淏倾身覆过来,小夙大笑:“原来你做的是春梦!言淏,我真是小瞧你了!”

他们仿佛天生属于对方,如鱼得水,异常合拍。

言淏食髓知味,只要跟小夙在一起,不做上一回是不会罢休的。小夙乐在其中,直到有一日,言淏看小夙的眼神充满了审视。

小夙等着他问,言淏却什么都没问,云淡风轻地闲聊。

应该就是那时起,言淏知道了小夙就是自己师父的亲弟弟,辈分上是自己的小师叔——因此,在做那档子事时,悖德感驱使,言淏比之前更用力了。

小夙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此后将近三年的时间,两人保持隐秘的情人关系,直到小夙被软禁地宫。

他在地宫里想了很多,特别是言淏的身份,与他自己的身份。

小夙初进血魔宗时,从低阶侍卫做起,因长得好,被分配到梅夫人身边。梅挽霜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就愣住了。那时小夙十七岁,眉眼秀秀气气的,有几分女相。

梅挽霜很得宠,底下人没人敢违逆她,她让小夙把袖子撸起来给她看。小夙不明所以,骨子里傲气,说:“夫人请自重。”

梅挽霜强行撸起他袖子,看到了小夙那颗神似守宫砂的红痣。为此,小夙怀疑过自己是梅挽霜的孩子,专门去调查了一番,得知梅挽霜曾是北冥的弟子,再多的就查不出来了。

可以确定的是,他与北冥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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