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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若欢自认为他对法阵符咒的了解,不输世上任何一人,不至于被人下咒时,居然一无所察。然而事实如此,他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下咒”的都不知道。
林松烟不予回答,转身就走。
琴若欢越发沉了脸,五指微动,铺天盖地的黑色符咒自地面掀起,朝林松烟袭去——
楚孤逸脚下一动,贺凉水猛地捉住他手腕:“冷静。”
如果林松烟这么容易就嗝屁,不会独自前来。
果不其然,林松烟随手往后一劈,那符咒倏然化作魔气,消散在空中,他道:“我无意与你交手,还望琴宗主不要纠缠不放,忘了来北冥的目的。”
琴若欢问:“你知道我来北冥的目的?”
“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跟我过不去。”
“……林松烟,你与三年前很不一样。”
林松烟回眸一瞥,蓦地像是察觉到什么,目光如同一支冷箭,射向楚贺二人所在之处。
——除了树,一无所有。
林松烟飞身而去,在周围搜查一圈,拧紧眉头。
枫叶如同一张魔毯,载着两个迷你小人儿静静地漂流在夜空下。
楚孤逸盘腿而坐,小小的脸,大大的忧伤。贺凉水捧住他英俊的小脸,又搓又揉,感觉比正常体形时Q弹了一点。
“贺先生,你有没有觉得,林师兄很奇怪?”楚孤逸问。
“你才发现?”贺凉水失笑,“有够迟钝的。”
楚孤逸道:“在蛊王事件时,我就觉得林师兄变了,我原以为,他只是性情变了。”
“现在呢?”
“我……不敢确定。”楚孤逸没把话说死。
贺凉水替他把话说了:“你怀疑他被夺舍了,对吗?”
楚孤逸抿着薄唇,眉宇凝重。
夺舍一词,在修真界很常见,例子也有很多。怀疑到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头上,楚孤逸大概也不愿意。
贺凉水并不逼他,尽管他知道此林松烟非彼林松烟,楚孤逸自己发现,才是最奏效的。他给楚孤逸心里铺条路:“再观察观察吧。”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贺凉水仿佛已经看到林松烟掉马的那一天,舒舒坦坦躺下,翘着二郎腿吟唱:“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楚孤逸:“……贺先生,你为什么要唱羽红珠唱过的歌?”
贺凉水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呸,这是苏轼苏大诗人的水调歌头,我是望月有感而发。”
两人飞过北冥的山水仙阁,最后到了海边。
贺凉水瞬间不淡定:“怎么到了海边?”
楚孤逸:“贺先生,你该晕了。”
“……”贺凉水一头倒在楚孤逸身上,柔弱无力地用小拳拳捶他,“坏弟弟!”
楚孤逸准备让枫叶掉头回去,贺凉水却道:“来都来了,就看个海上日出吧。”
枫叶缓缓降落在金色的沙滩上,贺凉水神奇地发现,沙滩上原本细软无比的沙子,在此时的他看来,非常粗颗粒。
海平面高了,看上去很危险,贺凉水离得远远的,唯恐被一个浪头卷走。
“果然是仙岛,这里的风都比普通海边的风柔和了许多。”贺凉水感慨,“就像在三亚。”
“三亚是什么地方?”楚孤逸找到一块被冲刷得雪白干净的大贝壳,拖来与贺凉水一道坐在上面。
“一个度假的地方,处于热带,常年都很热。”贺凉水把鞋子脱了,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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