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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背叛」二字撕成无数片,试图横插进每个在场所有百姓的心里。
这是一根刺,只要扎进去了, 她的计划就能成功!
可她忽略了个人。
空中白光一闪, 云穗接下来的话全被一块小小的镜片堵在喉中, 居然多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白承一步一步走上红毯。
鼻梁上那副观赏大于实用的眼镜被他捏在指尖,其中一块镜片随着他已经投射动作花落女王脖。
而另一片, 正被白承不紧不慢地拆出来。
一旁的侍卫这才猛然反应回神,拔出剑一个接着一个飞奔而来, 可他们怎么会是白承的对手, 几乎没有起到任何阻止作用。
按照现在的进度走下去, 当钟齐完成加冕,「天罚者」这个名词将彻底成为过去式,「抹杀天罚者」任务即可完成。但刚刚云穗说的话他也一字不落的进到白承耳中,听她的意思,是必须塑造出一个明确的「天罚者」形象。
为达目的,她还经常给钟齐「喝药」。不出意外,天罚者背后最核心的发起者应该就是女王!钟齐的双眼也是受到这些药物影响,才会如此怕光。
太恶心人!
想到那些药物的原材料取自何处,白承就深深感受到了来自副本的恶意。
天罚者,不是虚无缥缈的教会,也不是非要达成身体或是精神异变这种精神条件,只要这个名字存在。
谁都可以,天罚者拥有了载体,只要载体活着,民众就会认为天罚者依旧存于人世。
白承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钟齐?
他无法理解云穗作为一个母亲竟然如此狠心,在众人面前用自己的命嫁祸钟齐,死也要把钟齐往坭坑里拽。
眼见着云穗两嘴一张就要往钟齐身上糊一层永世揭不下的冤屈,白承手比脑子快,直接用镜片割了她的喉管。
也许死不掉,但话是不能再说出一句了。
他站在高台,顶替了女王的位置,居高临下。无数道视线带着情绪如锐利的刀锋那样飞戳过来,若眼神有实质,他可能就被千刀万剐。
白承一改平时温和谦顺的模样,他笑得让人心里发渗,竟然走到高台夺过钟齐的手杖,再一反手将钟齐推倒在地,手杖底端抵上他的脖颈。
脸色微沉,白承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出来:“敢对天罚教会下手,你们总该付出些代价!”
米觅也在人群当中。事情发生太快太急,她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就听白承一点儿都不熟练的发疯,戏演得有点假。
“早上好,你们这群卑贱的爱比林赛人。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在下名叫白承,天罚教会发起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天罚者。”
此言一出,高台下全民哗然,瞧见自己投掷的大石头起了水花,白承矜矜业业,找了一个反派参考对象,效仿钟齐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微微抬起下颚。
台词很羞耻,但他必须克服这个困难。
白承道:“我们勇于挑战生命,勇于撕毁这死板又老套的制度!没有思想停滞不前的你们应该为自己能成为祭品而感到喜悦和荣耀!”
米觅都傻了,这是啥剧情?!承哥你,你要是被绑架你就眨眨眼啊!
在角落看戏的楚籍手里的瓜子儿都掉了两颗,这…演啥呢,演技也太菜了?
全青漫一波和张谯斌残党反应截然不同。
全青漫的亲信老毕忽然开口说:“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懂?他是天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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