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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仔细想了想,觉得哪个都不符合燕明庭的情况,问:“那应该如何治疗?”
顾袅袅眼睛转了转,忽然凑近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噗——”赵夜阑将茶水喷了出来。
尹平绿已经脸色通红,捂住耳朵了。
“胡说什么呢你。”赵夜阑没好气道。
“那不然你问这些做什么?总不会是将军不行吧?看他那样子都不可能啊。”顾袅袅掷地有声道。
“……”赵夜阑不好反驳,心虚地擦着桌子上的茶水。
“其实这事也不一定是完全不行。”顾袅袅笃定了是他不行,悄咪咪地说,“很大一部分人是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过于紧张,没有经验,所以一激动,就马上交代了,这种情况是非常多的。”
赵夜阑睫毛颤了颤,好像找到病因了。
“那要怎么做?”
顾袅袅一副“果然是你不行,还想狡辩?”的神情,道:“一般这种时候吧,我们姑娘就会先自己做点准备,再让客人先放松,多挑逗他们一会,然后就顺其自然了……不过你们这情况,你还是先看看将军愿不愿意来挑逗你吧。”说完她就自顾自笑了起来。
赵夜阑面色讪讪,若有所思。
傍晚,赵夜阑从翰林院回府,经过市集时,听见外面的骚动,掀开帘子问道:“前面出什么事了?”
小高抬头眺目远望:“好像是有人从赵府出来……等等,那不是将军吗?”
赵夜阑好奇地走出轿子,发现已经到了赵府的附近,而门口却围了不少百姓,众目睽睽之下,燕明庭从赵府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扣着两个牌位。
他站在人群后方,听见前面的百姓说:“听说将军这是去请牌位了,要把赵夜阑爹娘的牌位迁到将军府去呢,要他们与老将军与老夫人享同样规格的待遇。”
“啊?话说赵夜阑的爹娘到底是谁呀?”
“肯定只是普通人家呗,不然为什么会没人知道他爹娘的名字?”
燕明庭身后还跟着覃管家一众下人,旁边是一位高僧。他刚走出人群,就注意到站在角落的人,立即走上前去,道:“你回来啦?”
“你这是做什么?”赵夜阑垂眸,看着盒子里那两块牌位,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了许多年,都快要发霉了,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但是现在却被擦得干干净净的,被人捧在手心里。
“你不是说要带我见你爹娘吗?我看你半天也没动静,就找这位高僧算了算日子,今日正好是迁牌位的吉日,下一次要过一个月才行呢,我不想等那么久了,想早点把咱爹娘带回将军府去,得到我们的供奉。我等了你一天还不见回来,眼看着吉时马上就要过了,这才自作主张先过来了。你若是不同意,觉得唐突的话,我现在马上就把咱爹娘再带回去。”燕明庭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赵夜阑压低着声音。
他们是罪奴,是一辈子都不能见光的人,是被刻下世代为奴的烙印的人。
“知道啊,是我们的爹娘嘛。”燕明庭道。
半晌,赵夜阑终于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隐忍克制地看着他。
燕明庭一下慌神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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