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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大气都不敢出,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着。若是单论长相,这个莉莉丝比不上不远处那位“雪女王”倾城绝代,可一旦动起来,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会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想将她按到床上操上一顿。
不需要太多撩拨,那根分身便在魔女面前挺立了起来,精神地竖在了寒风中。
“这才乖嘛~”莉莉丝呵呵一笑,轻轻凑近他耳边,“你要坚持得久一点哦~”说完,发动了幻术……
凄惨的尖叫声从岩石后响起,沃德摇了摇头,看向面前几个学生。他们都没有穿衣服,紧咬着牙,正面色凝重地操干着几个并排放在一起的大冰块。
每一块冰块的中间都被挖空,塞入一只史莱姆,填满内部的空间,外壳上开了个手臂粗的圆洞,供神官学生们把性器插入其中。
史莱姆似乎是受到了寒冷的刺激,紧裹在那根唯一的热源上不断收缩,黏滑柔软的身躯像一张张湿软的小口,包裹着阴茎按揉吮吸,挤压出不亚于女性阴道的快感。
然而神官们却并没有露出享受的表情,反倒一个个显出几分痛苦忍耐的神色。
“有人完成任务吗?”沃德摸着下巴问。
他们每人刚到这里时,都在一只史莱姆上做了特殊标记,在操干一次后打乱顺序,他们需要在这些看上去完全一样的冰块中找出他们最初操干过的那只。
“史莱姆虽然看上去都差不多,但每一只都有细微的差异,柔软度,对刺激的反应都各不相同。你们要用你们的分身去捕捉那细微的区别,去把目标找出来。
“分身是你们最重要的感觉器官,你们在操干魔女时,需要集中精力去感受每一个动作时她身体的反应。哪怕你们的魔女处于完全无法开口的状态,你们也要从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中,感受到她真实的想法,迅速找到最让她欲仙欲死的方法。”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学生轻哼一声,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在没有达到目的前就射,你,不合格。”沃德无情地宣布,随后走向了第叁组。
这组学生正伸出舌头细致地舔弄着从头顶岩石上悬挂下来的几根细长冰锥。
那些冰锥中都冻了几颗透明晶石,和冰块融为一体,用肉眼无法分辨。只能用舌头将冰锥一点点舔化,才能将晶石取出来。
细长的冰锥原本就脆弱易碎,在取出一部分晶石后,更是变得千疮百孔,岌岌可危地颤动着,随时有断裂的风险。
“控制好你们的力度,净化不是越用力越好,只有毫无技术的野蛮人才会一味蛮干。掌握好力量平衡,控制用力的方法和角度,才能给你的魔女带来最大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永远离不开你。”沃德从他们身后依次走过,伸手敲了敲几个把冰锥弄断的学生的头,“不合格。”
最后一组的情况看上去有些失控,学生们用手脚撑在两块巨石之间,用力绷紧身体半悬在空中,用自己挺立起来的分身去融化放置在身下的冰块,以锻炼他们的体力。
然而负责监督他们不能落地的人偷懒了,直接操控冰块在他们身下竖起锋利的尖锥,一旦有人坚持不住掉下去,便会万箭穿心死得惨不忍睹。
“老师……救命……”几个实力弱点的学生脸都绿了,体力早已透支,却不敢松手,别说让分身硬起来,能保住小命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小金娜,我让你监督他们不能落地,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沃得无奈地看向在一旁发呆的白发魔女。
尤金娜抬起那双冰湖般的湛蓝色眼睛,出神地望着漫天飘雪。这里的雪细细软软的,落地没多久便会消融,和她记忆中的雪完全不一样。她看着落在手心中慢慢失去形状,融化成水珠的六边形冰花,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悬在一片虚无中,没有着落。
“小金娜看这里~这帮菜鸟学生们快撑不住了,你能不能给他们一点爱的鼓励?”紫发神官聒噪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被扰了心境的魔女眉头一紧,冲那边的神官们甩过去一个冷到冰点的眼神,便再度把视线转向远处。
“真是温暖人心的目光啊。”沃德忍轻叹口气,安慰学生道,“这么超凡脱俗的大美女能看你一眼,该知足了吧。”……
一天考核下来,能合格的学生寥寥无几。
“你们还差得远啊。”沃得面对面前灰头土脸的学生们摇着头,“回去多练练,利用咒印和药物来控制自己的魔女都是不入流的做法,真有本事的神官就用技术在床上征服她,让她对你死心塌地。”
“可是老师,你自己就是个用药高手吧……”底下传来一声不服气的嘀咕。
“我用药那是锦上添花,我就算是不用药,也能让自己的侍魔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在床上意乱情迷哭喊不止。”沃德白了那帮浅薄的学生一眼。
“你是指她吗?”有人指向不远处心不在焉的尤金娜,“看着可不像是对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噗~”一旁的莉莉丝笑出了声,“小沃德,你的能力被学生质疑了呢~”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紫发神官揉了揉额头,“既然如此,明天我就展示一下好了,我是怎么在不用药和工具的情况下把那位冰美人操哭的,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学生中发出一阵骚动,原本丧气的心情一个个激动了起来。那位“雪女王”容貌冠绝整个教廷,一来就凭借惊世的美貌和不俗的实力获得了称号,但是气质清冷,美得不像个活人,大家都想看看这样的高冷美人在男人身下发骚是什么样子。
“看来明天没我什么事,我就不来凑热闹了,先走了。”莉莉丝伸展腰肢打了个哈欠,走到沃德身边,贴近他的耳朵,声音媚得快要化开,“明晚我家神官不在家,等你哦~”
沃德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淫荡笑容:“他在家不是更刺激吗~”
“你打得过吗?”莉莉丝呵呵笑着用手指点在他额头上推了一把,转头对学生们抛了个媚眼,迈着婀娜的步子徐徐走远。
打发走了学生们,沃德也带着尤金娜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尤金娜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是今天的沉默更显得尤为窒息,整个灵魂都像随着雪花飘去了天边。敏锐的求生欲让沃德本能地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招惹她,回家后并没有再拿那些药物和淫具玩弄她,而是直接放她回房间休息。
但他也没打算就这样闲着,没多久就从外面扛了个被五花大绑的魔女回来,带回自己房间,翻出他最近调制的几瓶新药,扒去了魔女的衣服……
充实的一夜很快便过去,当第二天一大早沃德爬起床,正准备在今天大干一场时,突然感到身体有一些异样。
平时在清早都会十分精神的某个地方,今天却异常安静地萎靡着,无论他怎么试图让那里硬起来都没有反应……
冷汗渐渐爬上他的额角,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沃德眼角微微抽搐着,花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这个事实——他,西斯教廷第一风流美男,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金枪不倒绿水长流的床技大师沃德,阳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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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德:靠咒印和药物来控制自己的魔女,都是不入流的做法。
诺伊斯:我同意。
蒂莫西:你同意什么?你们再说一遍。
诺伊斯:…………
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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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篇第二百三十四章道路
昏暗的地牢中,衣衫残破的黑发男人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双手被粗重的锁拷锁在头顶。原本洁白的神官服被血液浸透成暗红色,分不清是魔物的还是他自己的。
身着红色华服,白发苍苍的枢机主教悠闲地踱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盯着这个满身血污的年轻人:“一个人干掉了上百的魔物,不愧是教廷数一数二的战士。蒂莫西,落得这个下场你很不甘吧?”
“我没有做错。”男人从沾满血块的乱发间抬起眼睛,鹰一般犀利的眼眸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身为教皇的亲卫,擅离职守是大罪,没有直接处死你已经是留情面了。虽然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也挨不过这次惩罚。”主教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他的罪状。
“中央教廷现在很安全,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护卫。班托镇死了好几百人,他们在防线被攻破前向教廷求救了!若是教皇能早点派人去救他们,那些人根本不会死!”男人有些激动地低吼道,他违抗了教皇的命令擅自去救人,却依然是这样的结局。
“教廷的战力不是用来保护那帮无足轻重的人的。神官的职责便是守卫教廷,其他的人不是你们该管的。至于那些死去的人,教廷自会为他们祈祷,指引他们上天堂。”
“祈祷……”蒂莫西冷笑一声,“教廷明明有能力保护他们。人们崇拜教廷,哪怕自己吃不饱也要用一切财富来贡养教廷,你们就这么回报他们?”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只要教廷依然是那个至高至强的存在,他们就会一直崇拜下去,不管教廷会不会管他们的死活。他们的处境越惨,便越渴望去仰望那一丝一毫的希望,对教廷的尊崇也会越发狂热。
“成为这世间的光,给黑暗中的人们以梦想,这便是教廷存在的意义。你既然已经是教廷中人,又何必再与他们为伍。”主教年龄大了,对于年轻人这种僭越的语气并不在意,反倒是多了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神官咬着牙,对这种苟且地引诱并不领情:“我学一身本事,不是用来躲在安全的地方当缩头乌龟的。如果在教廷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那我宁愿不再做神官。”
“哪怕退出教廷就要被废掉一身本事?”主教问。
“无处可用的本事要来又有何用?”
主教凝视着这个眼中燃着火焰的年轻人半晌,掏出一瓶圣水灌进他嘴里。
“这个能帮你熬过这次的惩罚,等能动了就来找我。”他向地牢外走去,从门口又再度回望了蒂莫西一眼,“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古尔德的学生。别再说什么退出教廷的蠢话,既然对教廷不满,那便想办法去改变。想要改变世界,首先便要有足够的实力。”
…………
蒂莫西静静站在密室门口,看着里面散落满地的大门碎片。原本被绑在手术台上的魔女已经失去了踪影,只剩下大片的血迹,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
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
他走到手术台边,白色的墙面上用血写着几行字,看上去写得有些仓促,却依然能看出那个人一丝不苟的运笔习惯。
“老师,请原谅学生不辞而别。我理解您想要安定天下的心情,却无法认同您的做法。我知道这种舍弃自身职责的行为会让您失望,但我有无论如何也想要保护的人。这一去以后大概不会再见面了,望老师保重身体。——不肖学生诺伊斯”
蒂莫西面无波澜地看着那几行字,内心比想象中还要平静。他走到手术台旁,将抱在怀中的主教红袍放了上去,露出裹在里面昏迷不醒的金发魔女。
“艾丽西娅,你赢了。”他轻声说,发现诺伊斯的背叛并没有让他感到一丝愤怒,倒像是早就悬在头顶的剑终于落下来一般,意料之中,甚至还有一丝解脱。
艾丽西娅闭着眼睛,像熟睡的婴儿一般静谧,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她已经堕魔了,人类的意识被魔气彻底吞噬,只是被镇魂锥强行压下了魔力才暂时恢复了人形,一旦镇压她的力量消失,她便会化作毁灭一切的魔物,为祸世间。
镇魂锥是用来维持绝境森林封印阵眼的神器,不可能永远用在她身上。该杀她了吗?蒂莫西轻轻抚过那张苍白的脸,失去了血色的面容透出几分雕塑般的透明感,依然是挡不住的玉质天成。她从来没对他有过好脸色,这会失去了意识倒是显得格外乖顺起来。
“她对您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为了一个即将油尽灯枯的魔女,搭上您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值得吗?”记忆中,金发碧眼的神官站在他面前,平时总是和颜悦色的眼睛带着逼人的锐利。
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该及时丢掉,不该把感情消耗在那些无用的事物上。这是他常常教导诺伊斯的话。堕魔失去了人性的魔女显然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一具空壳,还有保留的必要吗?
他看向手术台上赤裸着身体的魔女,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经在魔力作用下全愈了,让胸口挂着的血红宝石在一丝不挂的白皙胴体上显得异常刺眼。他用手指摩挲着那根细细的黑色链子,那是由她的魔力凝聚而成,里面蕴含着她强烈的意念,坚不可摧。那根链子还在,说明她内心深处,某些东西还没有消失。
蒂莫西心念一动,伸手按住刺入她腹部的镇魂锥的锥柄。还没有完全止住血的伤口中流出血液,顺着锥柄流到了魔女身上,像花纹一样攀上她的皮肤,向四面蔓延开。
艾丽西娅身上像开出了一朵血红的藤蔓之花,很快便像艳丽的刺青一样覆盖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纠缠住她的肢体。那些刺青中被注入了镇魂锥和蒂莫西的力量,蕴含着强大的封印之力,将她体内失控的魔力牢牢锁住,再也无法施展出来。
这是极为猛烈的封印咒术,施术者以自己的一部分生命为代价布下的永久性封印,即便施术者死亡也无法再解开。
艾丽西娅的魔力被彻底锁死,作为魔女来说已经是废了。蒂莫西心情复杂地看着无知无觉沉睡着的金发魔女,但至少堕魔的过程也随之中止,如果能找到逆转魔气侵蚀的办法,或许作为人,她还能有一线生机。
重伤失血以及连续施展高消耗法术让蒂莫西感到一阵阵眩晕,在完成封印后背靠墙壁滑倒下来,精疲力尽地坐在了地上。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觉得这么累过了,上一次这样身心俱疲还是在他经过一番恶战,手刃了自己被附身堕魔的老师之后。
老人已经异化的身体在一片血雨中倒下,带走了他们所有的希望。作为炼金术大师,古尔德带着他们去研究心魔起源,给他们展望了一个再也没有魔物的美好世界。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他花了一生的时间去研究消灭心魔,却屡屡受挫,在越来越强的执念中被黑血侵袭化为魔物,成了自己研究的牺牲品。
对老师的回忆让蒂莫西常年冰封的脸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柔和的表情,那个悲天悯人的慈祥老人,一定有一颗纯洁无瑕的善良之心吧。可这样的人搭上自己的一生也还是败了,在古尔德死后,他利用他们研究出来的黑血,以献祭魔女为代价,走上了以“蒂莫西”的方式来消灭魔物的道路。
十多年后,古尔德的事迹已经湮灭在人们的记忆中,而他铁血主教蒂莫西的大名,则响彻了大陆每一个角落。当一个纯粹的好人那么艰难,当一个不那么纯粹的坏人却是容易。
他记得那时候人们匍匐在他脚下跪拜,高呼他的名字感激涕零,各种强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炽热得让空气都快要烧起来。他沉默地看着那些狂热的信徒,面无表情走到躲在角落阴影中的金发魔女身边。半大的女孩将衣服撕成布条,咬在嘴里包扎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面容沉静得像与周围的喧嚣不在一个世界。
“走吧,还有人在等着我们。”他没有等她包扎完,转身走向下一个村落。女孩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太多犹豫,扔下那堆布条,起身跟了上去……
蒂莫西望向躺在手术台上的魔女,这十几年,他早已习惯了那个金发的身影一直跟在他身后,为他扫清障碍,甚至随时对他来上几刀。只是现在,她已经不会再醒来了。
诺伊斯带走了他的侍魔,也带走了能救醒艾丽西娅的唯一希望。以那小子现在的本事,想强迫他回教廷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主教轻叹了口气,诺伊斯刚来教廷时年龄还小,想将他灌输成一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倒是不难。只是每当看到那双清澈的银色眼睛,总让他想起过去的影子,让他忍不住想看看,拥有这样赤诚之心的人,究竟能走多远。
但他又一次败了,诺伊斯直接为了一个女人背弃了教廷,走上了他完全没有设想过的一条路。
蒂莫西闭上眼睛,脑袋疲惫地向后一仰,靠在了墙上:“艾丽西娅,你说得对,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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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篇完,下一章进入结局篇。
感谢大家一年多的陪伴,侍魔离大结局越来越近了,有点舍不得又有点担心,不知道结局会不会是大家心目中的样子。
至今为止基本所有重要剧情都在按大纲稳步推进,每个人的命运都早已注定,连我自己也左右不了。我会按计划坚持写完,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
内战篇第二百三十五章惊变
“诺伊斯大神官失踪了?”
站在红衣主教面前的几个神官面面相觑,露出错愕的表情。
“执行任务出发不久后便失去了联系,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意外。”蒂莫西坐在府邸大厅正中的椅子上,向手下负责侦察的神官们下达了命令,“去找到他。现在情况不明,发现他的下落后先不要轻举妄动,第一时间汇报给我。”
“是。”神官们低头行礼,脸色却并不轻松,以诺伊斯大神官的实力,能让他失踪的不会是什么小麻烦。
“下去吧。”主教屏退了众人,有些困顿地靠在了椅背上。这个永远像刀尖一般犀利的男人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中难得地褪去了平日里的锐气,像是个突然进入了垂暮之年的老人般露出了疲态。
与艾丽西娅和吸血鬼的一场恶战让他元气大伤,不是一两天能恢复的,诺伊斯又在这时候出走,只能尽力找找,看能不能把他抓回来……或者是劝回来了。
他刚闭目养神了一会,只听大门被猛地推开,负责守卫的神官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主教大人,不好了!城主的皇家骑士团带着大批的卫兵把教廷给围起来了!”
冰冷的杀意在一瞬间让大厅降了好几度,蒂莫西目光一寒,抬起头时,已经再度变成了那个让人闻风胆寒的铁血主教。艾丽西娅前几天绑了城主的儿子,城主会对教廷不满在意料之中,但没想到他居然敢派兵跟教廷正面冲突。
“格雷戈里老糊涂了吧,他难道以为凭他那几个兵就能和教廷抗衡?”
“不敢,蒂莫西主教大人。”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身着华丽骑士盔甲的骑士长径直走了进来,厚重的战靴在拼花地板上砸出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行到大厅正中站定,向主教行了个礼,“西斯皇家骑士团骑士长史都华,见过主教大人。我们派兵,并非是要与教廷为敌,只是奉城主之命,护送贵客。”
“贵客?”蒂莫西微眯起眼睛,未经通传就擅自闯入他的府邸,就算是格雷戈里本人,也是极大的僭越。一个小小的骑士长,能给他这么大胆子的人,这世上一共也没几个。
“好久不见,蒂莫西。”随着另一个声音响起,大厅的大门被人向两侧完全敞开,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在好几个高阶神官的簇拥下,如同出巡的皇帝般,出现在了门口。他一身和蒂莫西一样的主教红袍富贵华丽,加上一头一丝不苟的金色短发,全身上下散发着逼人的威严气质。
但与蒂莫西那能把人割伤般的锐利不同,他更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或是一头沉睡的巨兽,在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巨大的力量,让人本能地心生畏惧。
“梅瑞狄斯……”蒂莫西站起身,冷着脸和走入大厅的金发男人对视着。艾丽西娅废了帕特里克,他料到中央教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梅瑞狄斯会亲自来。站在教廷权力最顶峰的两个人今天在这里齐聚,一场风暴怕是在所难免。
“不知道梅瑞狄斯主教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他面色不善地问。他本就不是会虚与委蛇的人,与多年的死敌相见,也无意掩饰,声音中直接迸出了火花。
“奉教皇陛下之命,来抓捕意图杀害帕特里克主教的凶手艾丽西娅,希望蒂莫西主教能配合。”梅瑞狄斯针锋相对地看向他,无形的压迫感像冰下的暗流。
“据我所知,帕特里克是被魔物所伤,关艾丽西娅什么事?”蒂莫西依然面不改色。
“蒂莫西主教怕是不知道吧,帕特里克主教专修精神类法术,虽然无法说话,但想把自己的意识投射出来还是办得到的。”
梅瑞狄斯招招手,身边一个神官走上前来,拿出一块彩色晶石。晶石在被注入法术后发出变幻的亮光,在大厅中投射出影像:身着主教长袍的男人瘫坐在地上,金发魔女手执黑刃,目光阴寒地走了过来,手起刀落,画面陷入一片血红……
“铁证如山,艾丽西娅残害圣廷的主教,按照光明神殿的教规,应当经受十叁种酷刑,并当众处死。”
蒂莫西面色阴沉地看着艾丽西娅伤人的投影:“这能算什么铁证?这种东西很容易就能造假,你不会就想凭这个给我的人定罪吧。”
“既然她有嫌疑,就该带去异端审判局审问,是不是她干的自然能查个水落石出。蒂莫西主教一味偏袒,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的侍魔行凶,是由你指使的?”梅瑞狄斯语气中的杀意也渐渐显露了出来,像毒蛇露出了獠牙,锋芒直指蒂莫西本人,“今天我一定要带走艾丽西娅,蒂莫西,你不会打算违抗教皇的旨意吧?”
随着他杀心毕露,几位高阶神官也戒备了起来,默默凝聚起法术,随时准备发动。
大厅中空气在凝固,看不见的法术暗流在酝酿着一场厮杀,史都华默默退出了门外,这里很快就会变成血腥的战场,教廷高手间的对决,不是他一个普通人能插手的。
“你也下去吧。”蒂莫西对身边早已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守卫神官说,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大厅中央的梅瑞狄斯。
守卫神官行了个礼,绕过剑拔弩张的一群人退出门外,转身关上大门。蒂莫西主教是教廷第一高手,身边又有个实力恐怖的艾丽西娅,根本不需要守卫。他平时就是个看门的,这些高阶大神官每一个都比他强大得多,他就算是留下也不过是个碍手碍脚的炮灰。
待无关人员全部离开,蒂莫西上前一步,漆黑的长发无风自动:“既然走到了这步,也不用再拐弯抹角了。梅瑞狄斯主教在中央教廷只手遮天,但你要搞清楚,这里是西斯,想在这里动我的人,得问我同不同意。”说着,黑色的阴影裹挟着凛冽的杀意瞬间从他脚下向四周炸裂开,迅速覆盖了整个大厅。
所有的能量都在同一时间释放,火焰,闪电,冰霜交织在一起,如同咆哮的巨龙吞噬了站在大厅尽头的红衣主教。与此同时,无数黑色荆棘从每一个角落刺出,将整个空间变成了一片鲜血与惨叫的地狱。
宽敞的大厅被浓稠的黑影包裹,利刃般的黑色触手在封闭的空间中翻绞,切割出漫天飞舞的碎肉与残肢。
当黑影随着血雨散去,只剩下毫发无伤的蒂莫西站在原地,冷冷看着周围横七竖八散落一地的残缺尸体。
满身是血的梅瑞狄斯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地靠坐在墙角。
“这就是……教廷第一高手的实力吗……”他拼尽全力才保住一条性命,此时内脏碎裂,一张口就吐出大口的鲜血。
蒂莫西垂着眼睛,居高临下睥睨着他:“要是能早点让你见识下,我们之间也不用斗上这么多年了。”他一步步走向已经无法动弹的金发主教,“梅瑞狄斯,你不该亲自来,自以为是地当面挑战我。你打着教皇的名义又能怎么样?只要除掉你,整个教廷便再也没有能与我抗衡的人,教皇我又有什么必要再放在眼里?”
黑色的荆棘在空中凝聚成形,锋利的尖端齐齐指向靠在墙角毫无退路的男人。“这世界,终究还是由实力说了算的,梅瑞狄斯,去见你的神明吧。”
他扬起手,正打算给这位宿敌落下最后一击,却听到大厅中响起了一阵诡异笑声。那声音非男非女,又是尖锐又是低沉,像指甲划过玻璃般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无数地狱的冤魂在齐声低吟。
“你说得没错,这世界终究还是由实力说了算。我也是这么想的……”死到临头的梅瑞狄斯定定地盯着眼前的蒂莫西,原本深不见底的深蓝色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竖直的兽状瞳孔,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魔物!
蒂莫西倒抽一口凉气,心脏一紧,迅速向后闪身疾退,同时,所有荆棘一齐发动,刺向身体已经开始动起来的金发主教。
锐利的荆棘刺入梅瑞狄斯身体,像刺入泥潭一般直接没入,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他身体像融化一样扭曲变形,全身渗出黏稠的黑色浓浆,散发着让人心惊肉跳的诡异气息。
蒂莫西的脸色彻底变了,那些黑色物质传来让他无比熟悉的感觉,之前心中的无数迷团终于被解开,却把事情带入最糟糕的境地:“这是……黑血……”
内战篇第二百三十六章亡命(微h)
阴暗的密室中寒气逼人,正中的手术台上,一头金发的魔女赤身裸体地躺在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法阵中央。她呼吸微弱,生命活力被法阵降到最低的程度,像一具尸体般死气沉沉,苍白的皮肤上,血色藤蔓状的刺青覆盖了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血咒封印,蒂莫西居然用这招来对付自己的侍魔,真是自掘坟墓。”梅瑞狄斯冷冷看着眼前死人般沉睡的魔女。不久前的血战似乎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影响,他换了身干净红袍,又恢复成了那个不动如山的大主教,雍容华贵,稳稳立在教廷的最顶峰。现在,唯一的对手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没有人能再与他抗衡了。
以常人的眼光来看,法阵中的魔女绝对是个充满诱惑力的美人,在褪去“死神”的恐怖外壳后,作为女人的赤裸身躯美艳绝伦,性感的曲线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难怪某些人会为了她失去理智。
但对他梅瑞狄斯来说,这只是个已经废弃的无用工具而已,欲望会使人软弱,就连蒂莫西也未能幸免:“她已经是个废人了,不用再管了,直接扔给莫尔顿吧。”
“可她毕竟是艾丽西娅,我们吃过她太多亏了,留她一命总是个隐患,是不是斩草除根会好一点?”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像个影子一样站在他身后,明明穿着一身高阶神官的白色制服,却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在开口前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头墨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松松扎了个发辫,戴在眼睛上的单片眼镜在密室微弱的烛光下反射着变幻不定的微光,将所有情绪掩在了镜片之后。
“莫尔顿答应让格雷戈里侯爵站在我们这边的唯一条件就是艾丽西娅必须要交给他,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食言。西斯毕竟是西斯人的地盘,我们想控制这里,还需要格雷戈里的支持。我原本打算废掉艾丽西娅之后再将她交出去,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梅瑞狄斯对已经失去威胁的敌人不再感兴趣,对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人要处理,“诺伊斯找到了吗?”
神官扶了扶眼镜:“目前下落不明。西斯的神官说他是在执行任务期间失踪,蒂莫西正派人四处寻找,但我并没有查到他领取任务的记录。据我查到的消息,他在回西斯后挨了一顿罚,前几天曾来过蒂莫西这里,之后蒂莫西的府邸遭人破坏,他也不知所踪。恐怕,他是跟蒂莫西起了冲突,离开了教廷。”
“哼。”梅瑞狄斯冷笑一声,“自断双臂啊,蒂莫西。”
他决定直接向蒂莫西发难前也制定了应对诺伊斯和艾丽西娅的计划。西斯虽然是蒂莫西的势力范围,但只要擒住他本人以及他的心腹,其他人群龙无首,量他们也不敢与中央教廷正面为敌。
没想到现在艾丽西娅被废,诺伊斯失踪,他的计划根本没派上用场,甚至蒂莫西本人也在他来之前就已身负重伤,比想象中更加不堪一击。西斯教廷与他对抗了这么多年,居然就这样自取灭亡,在他使出全力前,轻易就沦陷了。
“伦恩,去建立从中央教廷到西斯的传送通道,再调点人手过来。蒂莫西自恃本领高强无人能敌,身边没有留多少人护卫,给了我擒贼擒王的机会。但西斯的高手们还在,他们真心服我的不多,想彻底驯服,还需要点时间。”
“是。”神官低头行礼。
“另外,去找到诺伊斯,除掉他。”梅瑞狄斯眼中闪着阴冷的光,“艾丽西娅是蒂莫西手中的剑,就算再强,也不过是没有灵魂的工具,只要蒂莫西还在我们手上,就不足为惧。而诺伊斯是蒂莫西的传人,继承了他所有的本领,威望,还有理想,若不铲除,他将有可能成为第二个蒂莫西。他才是我们真正的威胁,无论他现在在哪,绝对不能让他活。”
…………
陡峭的岩石山坡上,一条崎岖的山道沿着山腹盘旋。这里似乎鲜少有人来,从旁边的密林中延伸出的杂草侵占了大半个路面,覆盖了那些陈旧的车辙印。
一辆马车从半是杂草的路面上碾过,车轮压碎草茎,研磨出一阵青草的清香。
驾车的车夫一身寻常旅人的装扮,亚麻色粗布衣用皮带束起来,上面连着防风的兜帽,身板却挺得笔直,布衣下干净匀称的肌肉轮廓隐隐透出一股军人般的凌厉气质。
他将兜帽拉得极低,让一大半面容都隐藏在帽沿深深的阴影之下,只露出线条分明的嘴唇和下巴。
行至一片空地,他抬头看了眼日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马车驶到一边停了下来,跳下车头。
马蹄声一停,从车厢中传来的压抑的呻吟声便明显起来。车夫将手搭上车门把手,稍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低头钻了进去。
车厢中放了一些旅行用的必需品,正中的位置,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女全身裹在一件印着封印符文的拘束衣中,被严严实实固定在身下的木板上,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
拘束衣双腿之间的位置开着口,露出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底座,按摩棒大部分的棒身都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从肉穴深处传出机械高速震动的嗡鸣。
少女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便开始剧烈痉挛,双腿间喷出大股淫水,蒙住眼睛的黑布已经完全被泪水浸透,从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被逼到极致的痛苦悲鸣。
诺伊斯掀开兜帽,让一头银色长发倾泻出来,看着陷在无尽快感与高潮中挣扎的穆琳,神情复杂地轻叹了口气。
一旁的尿袋已经装满了,他在她尿道中插入了导管,防止她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失禁,长时间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但喷溅的淫水无法收集,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车厢。
诺伊斯帮她更换了尿袋,同时掀开拘束衣上几处开口,检查她身上的伤口恢复情况。
虽然他知道穆琳的回复力向来极强,但这几天的恢复速度依然让他惊叹。当初她在主教密室中那幅支离破碎的样子还像噩梦一样萦绕在他心中,让他一度担心她是否还能复原,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在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前,她就能彻底全愈。
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些不知道是喜是忧,和自愈力一起提升的,是她的魔力。原本和她体内的光之力能大体平衡的魔力突然爆涨,达到了她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体内的魔气乱成一团,随时有堕魔的风险。他只能不断给她灌精,让她陷在不停歇的高潮中去吸收精液中的力量,消解魔气的侵蚀。
诺伊斯解开固定她双腿的木板间的锁扣,将木板分开,让她双腿张开成钝角,停止了插在花穴中按摩棒的震动,将那根几乎已经跟穴肉长在一起的巨物小心地转动着抽了出来。
穆琳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被包裹全身的拘束衣卸去力道,只剩下无助的轻微颤动。
在失去堵塞物后,原本锁在花穴中的精液都随着淫水流了出来,浓稠的白浊黏液被稀释成了裹在晶莹蜜水中的一道道白丝,被颤动的湿软小穴一抽一抽地吐出。
诺伊斯一手轻轻按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将手指伸入花穴中抠挖,帮她把体内的积攒的液体尽量排出,待感觉花穴已基本排空后,他掏出自己壮硕的分身,对准穴口轻轻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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