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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他满脸的怒容和杀人般的目光,也未能折损他的半分容颜。

不过走神只是一瞬,魏茧不是那等会被男子容貌吸引的女修,她看向那两名弟子,沉声问:

“你们这是从哪里掳来的人?”

“大人放心!我们是用师父新炼制的迷药把他放倒的,前几日咱们听二堂主说了,阁主这毒目前只有一个法子可试,就是找一个男人跟阁主双修,阁主再把毒过给他,这一来阁主的毒就能解了!”

听弟子噼里啪啦一通话,魏茧的心思活动起来,她先不追究二堂主竟然把这种没谱的事告诉普通弟子,过毒这个法子的确是前阵子来为阁主诊治的一名医修所说,当时阁主毫不犹豫否决了这个提议,他们便没把心思往这方面去。

没想到这两个弟子竟直接抓了个男人回来,这人是留还是放呢?

她死死锁着眉,片刻才问:“你们可知道这人的身份来历?”

“回大人,这人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修士,咱们抓他一是看他脸长得好,想着阁主或许会喜欢,二是看他不过筑基,也伤不到阁主,正适合做这解药。”

魏茧和两名弟子的对话九渊是一字不差听进了耳朵里,他恨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偏偏这两个蝼蚁还点了他的哑穴,使他口不能言,气得内伤都要出来了。

“左使大人,不如先让阁主瞧瞧他?”一名弟子试探道。

魏茧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紧抿着唇半晌不说话,过了许久才道:“先把他关起来……”

话音未落,右使松雪就从殿中冲出来,满脸焦灼地道:“阿茧!阁主的毒又发作了!”

“什么!?不是刚刚才…怎么会又?”

魏茧心头一紧,上前问:“阁主现在如何了?我去看看!”

“别去!”

松雪抓住她的手臂,嗓音压抑地说:“我是被阁主赶出来的,你别去了,她现在不想有其他人在场。”

气氛一下子变得低迷起来,想起之前阁主每次毒发时的模样,魏茧不由鼻子一酸,从不落泪的她眼眶也不禁红了。

“阁主…又把自己关在玄冰池里了么?”她轻声问。

松雪没说话,即是默认了,魏茧的心像是被捶了一下,钝钝地痛,晃眼瞥见还在玄铁兽背上的九渊,目光顿了顿,忽地飞身上前,牵住玄铁兽就要往殿里去。

“阿茧!你做什么?”

松雪连忙上前拦住她,魏茧推开他道:“我要把这个男人送去玄冰池,让他做阁主的解药!”

“你疯了!?上回阁主不是已经拒绝了那个医修的提议吗?”

松雪大吃一惊,再度拦住魏茧,魏茧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不能眼看着阁主活生生受折磨,这个人我送过去,用不用全

凭阁主。”

她推开松雪,引着玄铁兽快步冲入殿内,松雪呆了呆,也赶紧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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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吃??(???)?

我要采补你(四)

夏如嫣趴在岸边,大半个身体浸在冰寒刺骨的池水中,这毒实在太过要命,每回发作都像是有烈火在灼烧一般,那火顺着体内的灵力游走于全身,将她烧毁撕裂,痛不欲生。

这毒发作之时,唯有玄冰池能令她好受一些,但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虽然玄冰池能缓解体内的灼烧感,池水的寒意却也不曾减轻半分,她要同时忍受焚烧与极寒两种感受,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哪一种更加叫人痛苦。

今日她的毒才刚发作一次,按理说至少应该消停几日,却不知为何,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又发作起来。

这毒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最开始两个月才发作一次,后来缩短到一个月、半个月,到现在竟才隔了一个时辰,莫非她真的命不久矣?

就在夏如嫣浑浑噩噩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阁主,属下带了解药过来,能不能让属下带解药进去?”

解药?

夏如嫣纤长的眼睫动了动,眼皮未掀,神识却已探了过去,她“看见”自己的左右手魏茧和松雪正站在外面,两人身旁是一头玄铁兽,兽的背上扛着个男人。

夏如嫣花了些力气才回想起来,他们所说的解药应当就是这个男人,前阵子一名医修向她提出,若能将毒过给别人,不说根除,至少可以极大缓解毒发之时的痛苦。

但她当时就拒绝了那名医修的提议,也将这件事彻底抛之脑后,没想到魏茧和松雪竟然记着,还直接把人给带了过来。

夏如嫣心中一阵烦躁,现下正是她意志薄弱之时,这两人难不成是看准了时机才在这个时候过来?

真是胆儿肥了,敢跟她耍心眼。

她生出一股戾气,刚要呵斥二人,忽然一阵剧痛席卷全身,将将才被池水镇压下去的灼烧感又高涨起来,仿佛有一把火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得稀烂,就连喉咙都像被烙铁戳过一般。

接受他们的提议吧,你在坚持什么?把毒过给别人,你就不用受这番折磨了。

一个声音在夏如嫣的脑海中反复回响,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刚要强迫自己把神识往回收,忽然瞧见玄铁兽背上的男人抬起头来。

即便是处于剧痛中的夏如嫣,也在看清那男人的脸时愣了一息,这实在是一个刚好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如果是和他双修,似乎并不那么令她排斥……

她只走神了一瞬间,很快又被剧痛扯回了心神,这时外面魏茧还在劝她,夏如嫣十指用力扣住寒玉砌成的地面,耗尽力气用神识传达道:

【让他进来。】

……………………

九渊站在寒玉砌成的大殿中,眸色阴郁地看了眼身后,那两人就在殿外,虽然他们解了他中的迷药,却又封了他的修为,现下他和一介凡人无异。

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落入这样的境地,若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恐怕死也不会下山。

面前是重重叠叠的浅紫色帐幔,如轻烟般缓缓拂动,些许水雾从帐幔那头漫过来,只是触到那雾气,便已有丝丝冰寒沁入肌肤。

九渊瞥了眼脚下的地面,果然大手笔,用寒玉来修砌这么一处房屋,看来千机阁的生意确实红火。

他听见帐幔的另一边传来细碎的呻吟,那声音很轻,却能听出压抑了极大的痛苦,九渊不由猜测,千机阁的阁主,究竟是中了怎样厉害的毒?

他早听过千机阁阁主的传言,据说她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却又极其放浪形骸,蓝颜知己遍布整个修仙界,私底下也是夜夜笙歌,入幕之宾数不胜数。

他并未见过千机阁的阁主,这些传言也与他无关,九渊向来是听过就忘,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会被掳到这样一个女人面前,被迫成为她的‘解药’。

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阴郁,今日这局恐怕不好解,在被封了修为和嗓子的情况下,他要如何才能脱离这样的困境?

任是九渊经历过无数生死危机,也在这一刻一筹莫展。

帐幔那头的呻吟慢慢停了下来,随之响起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听见极轻微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九渊的背瞬间绷直,抬首看向前方的帐幔,目光冷如寒霜。

一道绰约人影在帐幔后显现出来,她在那儿站了几息,才伸手将帐幔撩了起来,一只玉白裸足从后面迈出,随着这一步,九渊终于看见了这位赫赫有名的千机阁阁主。

这是一名极其貌美的女子,其容颜用倾国倾城形容也不为过,冰肌玉肤,体态婀娜,琼鼻朱唇,一双桃花眼如漾着水雾,透出几分迷离纯真之色。

但此时最引人注意的并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透过轻纱,九渊能完全看清楚她优美的曲线,甚至是双腿间的阴影,以及高耸酥胸上的两颗红樱。

原本冰冷的目光凝滞住,九渊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变得僵硬,他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幕,哪怕清楚对方的意图,他也完全没料到第一次看见这位阁主就是她赤身裸体的模样。

他的目光定在夏如嫣身上时,她也在看他,男人穿着灰色法衣,身形挺拔,他有一张极其符合她审美的脸,修长凤目,挺窄鼻梁,干净利落的下颌与薄唇,组成了一张冷淡而漂亮的脸。

九渊很快回过神,察觉到夏如嫣的欣赏目光,他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往后退了一步意图与她拉开距离,然而下一刻就感到右臂被一股力道攥住,眼前光影飞掠,再一睁眼,他已坐在一张鲛纱铺就的大床上,一具冰凉娇躯紧紧贴在他的身前,视线中是那张放大的绝世容颜。

女人美眸迷离地望着他,朱唇轻启:“抱歉,我要借你解一下毒,事后我会补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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