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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刚刚可没有吃不消的样子。」肖扬冰蓝色的双眸闪动着笑意,「刚刚缠得我紧紧的说还要的是谁?」
郁远脸微红,不能否认刚刚确实是被做得极得乐趣,他轻哼一声,「男人性事上的话岂可轻信。」
肖扬接近他,轻轻吻了一下郁远唇瓣,「我便信。」
「你闪远一点。」郁远深知自己也是把持不住的那种人,才会一被肖扬弄就反应热烈。
肖扬笑着把人抱住,「我若不闪呢?」
「那便我闪。」郁远说闪便闪,飞快挣脱肖扬,坐到房里小桌旁的椅子上不说,还拿出电掣以他为中心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圆形,加上咒法,地上那个圆形隐隐发着白光,寻常人皆不得随意近他的身。
但他家白虎岂是寻常人,简简单单便进了那个圈不说,还找了张椅子坐在郁远旁边。
肖扬隔着椅子,摸了一把郁远的腰,「说过了,电掣认为我对你毫无威胁,你怎么觉得这咒法挡得住我?」
郁远恨恨地说道:「蠢剑。」明明对他最有威胁的便是肖扬啊!
肖扬微笑,「再没有比它更识时务之剑了。」
「好了,我是认真要讨论正事的。你这几天太焦虑了,这样不行,我舍不得。」郁远千辛万苦终于把话题导回正轨,「你是怕程定山打算夺舍到我身上对吧?从你们觉得他应该会使夺舍一招后,你一日十二时辰都恨不得黏在我身上。」
肖扬却立刻歪题,「若主人舍不得我,不是该直接闭关,天天双修,一路修到程定山被斩首后吗?」
「你饶了我吧。」郁远都要哭了,他家这只大猫实在太能干,他哪里受得了,「而且重点明明是,他应该没可能夺舍夺到我身上啊。」
肖扬终于没再转移话题,顺着郁远的话答道,「这世上阴邪之法太多,只是你光明磊落,从没研究过。」
郁远反问他,「那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夺到我身上吗?」
「我无事夺他人之舍做什么?我何必涉猎?」肖扬回道。
郁远笑道,「对啊,你看,你也不知道。」
肖扬微微皱眉,「但不是我,更别提他有你双亲骨血。」
郁远回道,「但哪来那么多骨血做那么多法器,更别说我都已经换过一身血了,这身体还是这世间修士能随便夺舍的身体吗?」
「确实应该不是。」肖扬那双漂亮的双眸彷佛蒙上一层雾,「但我不能容许任何意外。」
不行了,肖扬这种快哭的样子更让他心疼,郁远想到当时的山崖,自己当时究竟伤得多重,重到他毫无意识,天道甚至不视他为活物,想到白虎当时怀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他,如今才会这么恐惧,恨不得跟他连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多哄哄,「不会有意外的,放心。」
「要是有呢?」肖扬的过往是许多猝不及防组成的,早已习惯什么事都要做最坏的设想,这几日他心神总不宁定,这是一种野兽对于环境将有所变化的直觉,他自然不会轻忽。
这才是他日日夜夜缠着郁远不放的原因。
郁远心里一紧,忍不住摸摸肖扬的头发,「扬扬乖,我们不想那些还不知道的事情好吗?你看我现在不就好得不行?」
郁远本意是要证明他现在很好,让肖扬别这么多担心,现在先紧张起来放,也没什么帮助,然而这一哄,最末还是被弄到床上去,拆得他老人家一身骨头都散了。
「肖扬你算计我!我以后都不要再心疼你了。」
*
肖扬把郁远弄得睡得很熟,他自己却彻夜未眠,化身为白虎让他家主人抱着,魂魄直接离身,飞出这个世界,到了那个他去过的高阶世界,熟门熟路地到了当初收留他跟郁远的那个糟老头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原本没有猫科动物的世界,偏偏这里的灵体,或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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