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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笔。但二位也知仙门岁月和俗世不同,待在下心疑时,要再回去查,已绝无可能,更别提,在下心系于他,自然不希望是他。此事,在下至今不知道是否与他有关。」喻劭解释道。

「在下先前确实恨您,凭什么您能人前光彩,在下就只能躲躲藏藏过日子?」喻劭在仙门确实也没有比较的对象,虽说这世界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然而他的不幸怎么说都跟郁远父亲相关,加上傅安宁的缘故,会恨上郁远乃人之常情。

郁远此时有些歉意,歉意倒不是他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而是喻劭的恨意太真实,但他根本什么也不记得,他回来的记忆大多都是苍山或肖扬有关的片段。事实上,他在这世界里的父王母妃究竟长什么样子都很模糊,只知道郁远传里写,当他父王登基成皇上后,本来动过来找他的心思,但是又不想未来手足骨肉相残,最后还是任他继续在仙门里待着了。

两人长相相似的原因其来有自,将心比心,郁远并不认为喻劭不能恨他,若他是喻劭,心也不见得能比现在的喻劭宽。

「在下如果不将这些说出来,您也不会信我吧。」喻劭淡淡笑道。

郁远点了点头,是这道理。喻劭并非曲映歌,他记忆里再怎么说都有不少曲映歌的影子,他要信曲映歌,相对容易许多,然而喻劭从来都是一个他所陌生之人,毫无凭断的办法,就算有蛊王弟弟的蛊,不知来龙去脉时,他内心仍会有疑惑。喻劭将恨意明说,又有真言蛊在,他的确无从疑起。

「傅安宁恨极您。他认为您抢走他本该有的风采。他从很早之前就一直想办法给程定山下暗示,当然,程定山确实也有那个念头,他才能见缝插针。」喻劭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您若是问在下当时有没有做什么,有的,时时刻刻都希望您死得澈底。」

肖扬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虽一坐一站,然而郁远却极为敏锐地感觉到他气息的不同,心知他心思,便将他的手紧紧握着,轻轻摇头。

喻劭也见到这一幕,却不以为意。他并不怕肖扬会对自己出手,这两位虽然肖扬为魔尊,可真正拟主意的人是谁,已能从两人互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唇绽笑容,继续说他欲说之言:「论心思,善算计,恐怕傅安宁亦不如在下。您看,在下不就讹您刺了一剑?如果没这一剑,如何能与您相谈?」

傅安宁还以为他是棋子,他却当腻棋子了,想转为利器。

郁远问出内心的疑惑,「你为何想杀傅安宁?」

喻劭只是笑,许多念头在心里窜过。

他曾经以傅安宁为天,毕竟傅安宁为救他之人,与他有肌肤之亲,对他关怀爱护,将他弄进苍山之后,当他还在外门时,也总暗里照应,时时找他幽会,待他进了内门,用计让他成为阚晁弟子,两人互动更加频繁,傅安宁总明里暗里对他好,又因为郁远一事,程定山亦对他不错,整个苍山可说大半的资源均在他身上。

他曾以为没有比这个更好之事了,直到魔道壮大成如今之模样,苍山一路式微,傅安宁想做当年的郁远,一统正魔两道。

当年的郁远是一战战地战过去,将正魔一一收服,傅安宁想的却是轻松之法。既然他如此像郁远,便把他献出去就是了。

他其实一直清楚,他一开始会被傅安宁所救,便是因为他有着极像郁远的这张脸。傅安宁在那时就能放书暗示程定山,会找个相似之人备而不用也不让人意外。

傅安宁的这个想法却让他终于惊觉,他做得再多再如何,内心再怎么恨郁远,他对傅安宁来说,始终只是一件更别致好看的衣服罢了,穿过却随时都能清洗干净,再让给别人穿。

他不断地给傅安宁机会,只要傅安宁有一丝一毫真正要留他下来,舍不得他的念头,他也罢了。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未等到。

一夜一夜,他在纸上写着安宁,再画个大大的叉。有多爱便有多恨,他仍爱他,却真心想要他死。

喻劭心思至此,才笑着看着郁远,眼光不闪不避,「当他直说我怎么没能更像您,好让魔尊能被我迷上时,在下便有杀他之心了。」

肖扬原就明白之事,郁远却至此才弄清楚,原来喻劭这是由爱生恨,但他自然还是不如肖扬,他仍旧没弄懂,为什么想要人死却要求子药,真是喻劭自己要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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