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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运气实在不算好,他终于快逃出苍山的范围,却刚好被苍山外门弟子给发现,这下玹山有人去苍山投毒一事又闹开了。
玹山坚持这是被苍山给栽赃了,他们从未做出这事,苍山却说这人已经认了自己是玹山之人了,何来栽赃一说?苍山便是在这状况下,正好派出人到魔道来。
苍山还浩浩荡荡地弄了一个送别大典来,程定山亲自主持,他人已呈老态,此时看起来慈眉善目,轻拉着喻劭的手,轻声慰藉着。
喻劭笑靥如花,不停地点头。
典礼上每个人都笑容满面,私下却暗潮汹涌。
程定山的眸光不断飘向某处,像是在探询:这也是你安排许久的棋子?
那人气定神闲,笑笑地回视。
程定山瞬间便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当初处心积处,一再而再地谋划要弄死郁远,自然不会没料到身后还有人虎视眈眈,但是他那时极盛,并无畏惧,待他衰败之后,真把郁远除了,起初也是不断试探,一转眼多年已过,他失了戒心。
这是他残破已衰的证明。这具身体,已一脚踏入棺材里了。
无妨,他并不是全无准备。危机即是转机。那人会如此自曝,不也是听到郁远复活的消息吗?但他都已经是快离世之人了,郁远复活,指不定对他才是好事。
仅数个时辰,也够他理清一些事情了。喻劭到底是谁的棋子?他从前以为真是阴差阳错入仙门的,如今细思,便知有异。
那人如何控制喻劭?他左思右想,得了几种答案。
待礼成,喻劭和曲映歌正欲离去,苍山几个中心人士私下送行,程定山笑笑地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玉镯,轻轻套进喻劭的手腕上,「乖孩子,师祖赠你此物,愿你此去心想事成。」
「谢谢师祖。」喻劭点点头。
曲映歌站在喻劭身边,眸中含笑,「师父,你就这么偏心,只给喻师侄不给徒儿,徒儿这不也要陪着师侄去魔道吗?」
程定山也赠了一个手镯给曲映歌,色颜却显得寻常许多,仅是一般莹润的白玉。
「师父,您这便是有徒孙,徒儿就不值钱了。」曲映歌娇笑道。
阚晁认真地回道:「毕竟劭儿此去任重道远,师父难免惦着他。」
「师兄,你这样说便不对了,我难道就没有要陪着去吗?说不定魔尊被我打动呢。」曲映歌笑道。
「好了,你们这样,师侄该尴尬了。」傅安宁出来圆场。
「去吧。」程定山眉眼含笑,目送曲映歌和喻劭坐上飞行法器离开。
他们都能御剑飞行,然而此行甚远,还是乘坐飞行法器较不费事。
这飞行法器比一般的要奢华许多,是一艘飞舟,舟舱虽不大,然而两人在里头端坐休憩却足够了,喻劭轻垂下眼眸,凝视着手上的红玉镯。
这红玉镯看起来并不寻常,透着太过血红的光芒,戴在手上令他有点窒息,下意识地便觉得恶心,内心一股强烈的冲动,想把那红玉镯招下手,碎了它。
但他竭尽心力忍耐着,他猜想师祖将这手镯交给他,绝非善意。他想起昨夜下半夜空荡荡的床铺,隐约有着猜测,那人该不会跟师祖摊牌了?师祖猜到了吗?否则为什么会送他这个?
师祖肯定别有用意,因为师祖为他配戴镯子时,另外塞了一条纸张进他袖口,只不过他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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