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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静音不知为何心脏又抽疼,他端着切着水果拼盘,旁边的手机震动一下,他边走路接通,顺便拿了杯牛奶热着。电话传来梁柏城的声音:“我就说吧,真的是误会,我今天去见了谢知年国外的那鸭/子,给了人几百万他才回国。”
“我问他谢知年是不是和你做交易,然后他跟我说,谢知年给了他一笔钱,说那天和他在房间里演一场戏,谁知你马不停蹄的赶去把人吓了一大跳,谢知年就是想测试你的真心,你也是傻的可以,错过别人三年,要我说你们那综艺真甜。”
邵静音踏上楼梯,钢琴房在三楼,他道:“这件事,我不懂他。”
梁柏城开车道:“所以说你要是没有我,你和谢知年怎么办?你该怎么报答我,要不我告诉你谢知年消息,劝你去看一看,你们两个的误会拉开十万八千里,你还说自己等他来求你。”
“他八辈子都不来求你,我和谢知年认识也久,他找我也不找你。”
邵静音:“你以后教教我,南城的地皮我给你。”
他声音罕见的沙哑,肠子悔青。梁柏城即使隔着电话也能听见邵静音后悔,他和邵静音穿着开裆裤长大,敲了敲方向盘等着红灯,右边带着礼物:“要这些多俗,你要要告诉我这消息。”
“你们两的误会还不得在三年前解开,也不提过去的时我一会来你们家蹭饭。”
“这辈子长这么大都没尝到你的手艺,一饱口福。”
邵静音端着水果拼盘,到二楼的时听到一些怪声音。他握着手机:“行。”
“先说好我可不爱吃的,你顺着年年来。”
提着年年。邵静音不经意地低头,瞥见窗外的玫瑰,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他露出无助和脆弱的姿态,那双墨黑色的瞳孔含着一层冷光,水果拼盘瞬间掉落在地,心里狂风暴雨。
梁柏城还想说几句,电话里面邵静音变得尖锐,紧接着玻璃打碎的声音和匆忙的脚步声。
“怎么了静音?”
梁柏城听见邵静音哭泣。邵静音似乎听不见他的话,三楼的琴音已经不再。邵静音朦胧的视线里听见尸体落地声音逐渐清醒。谢知年正躺在花园的地面,脸逐渐恍惚,他口吐着鲜血,倒在地面勾着讽刺地笑容。
仿佛有什么超乎想象的情况颠覆认知。
邵静音脑袋嗡嗡作响,他的眼睛里面都是血丝,谢知年骗自己的,一切好转都是装的。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谢知年看见落地窗里的邵静音在笑,笑得卑微。
邵静音眼前被鲜血取代,没握紧手机,发疯地跑出去,他身上还挂着围巾,一句话也不说地冲出别墅,恐慌和不解哽咽在喉咙,无法形容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喊,停留在灵魂的恐惧。
他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会在自己认为好的时候离开?
那一瞬间,镜头拉长,两人隔着玻璃窗凝望着彼此,镜头里面的谢知年通红充满着被人辜负的绝望,他摔倒的姿势如此绮丽。而邵静音正握着手机麻木地看着他,高空坠地的速度很快。
邵静音砸着玻璃,亲眼看见谢知年倒在血泊里。
他骨髓和血液都冷,您密密麻麻地暴雨砸在他的后脑勺。
那一秒,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眼前是浓重的黑暗,所有的声音都远了,出来时,正见谢知年躺在地面嘲笑着他的失态,他情绪被刺激到,甚至失控大吼,雨滴模糊视线,看见谢知年手腕处的伤疤和摔伤的手臂:“你在干什么?”
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不是在综艺里说要陪着自己?
为什么要死?
谢知年哇哇吐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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