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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禁司骨流落在外,不管到什么族人的手里,都是你一种麻烦。”

“他们定会排斥你,将你踢出神明殿堂。”

看谢知年反应,绝境深渊藏着不可说的往事,反而避开绝境深渊,也对,那里曾是禁司的栖息地,要爬下里面的深渊,需要不死雀的承载。

禁司后一族在不死雀的进攻下死的死,伤的的伤,栖息地成人间炼狱。

沈行舟和沈永羹去过一次,搜寻沈千鹤的大人的尸骨,离深渊里面八百米,遇见大量的亡魂和诈尸,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沈永羹却眉头都没一皱,杀出一条血路出来,于光明殿堂厚葬了沈千鹤。

他们去过一过九死一生,加强亡魂年年怨气增加,去那里必须要用禁司血开路,避开迷雾深林进入谷底。

“神明殿堂?”

谢知年意味深长地打量沈永羹:“我就是神明,踢我出局,不就是不敬畏神明?你们要的禁司骨若在我身上,你们岂能抽骨埋筋?”

沈永羹其实疗伤是真主要目的还是说服,他不忘说出沈永羹的名讳,幽深的月光闯进窗户,细碎花影下是白色袍的凌虐。

他总觉得谢知年在看他,似乎又不是单单看他,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他觉得是自己丑小鸭变天鹅。

“这些话,您不要对别人提起。”

沈行舟分析局势,他定定地看着谢知年:“行舟知道禁司大人做事不顾后果,你心里难受怪我们大人背叛你,也别把火引到自己身上,首领会保全你的性命,能达到双赢的唯有这一机会。”

“机会?”

“这样的机会给你,我看更好。我已到达巅峰,不再需要往上爬,更不需所谓的机会。”

禁司骨染上谢知年的刀,他要逆天改命要断掉自己的魂魄,他嘴角慢慢露出讥讽的笑容,声音一片冰冷,喘匀一口气后:“坏得坦荡也是种艺术,他拿把刀子逼我去,也好过给你选择又强迫你,虚伪和深情沈永羹占了两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虚伪本尊。”

沈行舟察觉到谢知年的失落,他眉头动了一下,总觉得谢知年说这话,语气虽然不善,可里面蕴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恨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知年看着和沈永羹相似的容貌,他忽然笑了笑,承认自己的权利不再,质问着沈行舟:“你说和我做恶人,沈永羹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忠心耿耿,做我的影子哪里令他厌恶,还是说从心到人我是他的阴影?”

从心到人?

“我很坏么?”

他说出这句话,别有一番天真烂漫。

沈行舟站在原地,听到影子两字忍不住收紧眉头,向来行事小心的他走神:“大人?”

“别大人大人叫,一辈子都没享受过权利的滋味,跟没见过世面的狗,狗急了也得反咬一口。”谢知年转眼看了沈行舟好一会,他忍不住地笑着:“你们主子干过的坏事是我教的,关押的本事,阴人的能力,出其不意的招数。”

“他学以致用的,是个能用的天才。”

沈行舟以为是谢知年准备挑拨离间,他脑袋抓住无数破碎的言论。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尊重替我出生入死的人,他伤你伤得到不轻,不如我们两个合作吧?”

谢知年态度仿佛是没缝隙的坚冰,只是垂着眼睛,指望不上沈行舟拿出什么令他回心转意的东西,语气顿了顿,视线转向窗户外:“要是我,你任务失败,也哪舍得害你?我没教过他不讲信用。”

“禁司骨我能找到,他受不不受得住全凭个人。”

他给过自己选择?

既然不给选择,何必冠冕堂皇说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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