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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年脸上所有血色腿了个干净,那锁链在他手腕上形成鲜红的伤疤,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你也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要折磨我,你为什么要杀了我,我没做错什么。”
陆星洲的双亲怎么是不相干的人!
他们曾经的患难与共,如今的刀剑相向:“他们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撕碎的滋味我不是没有体会过,你不要逼我认错,我没有错。”谢知年眉眼里都是不甘心,血液蔓沿上脑海里,失望情愫捏手就来,忍不住地开口:“你总是这样,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你。”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应该知道什么?
还是你想让我知道什么?
陆星洲可笑地摸着手中的扳指,剧烈跳动的悸动让他生出厌恶。
“那你说为什么?”
谢知年的血泪往下流着,破开不堪回首的往事:“因为你从来都向着别人,向着你心中所取的大义,我做这些事是迫不得已。”
陆星洲的那颗爱着的真心提到嗓子眼,摔进满地的玻璃碎片中:“大义?”
陆星洲心头宛如万虫在啃,他逐步靠近谢知年,连同青年最后的遮羞布也扔掉:“你的意思是说,我护着那些死在丧尸口中的人,是对你的感情不诚,到现在你还要狡辩,你还嫌弃我查的不够,你还在嫌弃我不够爱你。”
“要什么样的爱才能配得上你?”
这幅模样谢知年恐惧之极:“我无话可说。”
“你说!”
陆星洲神情笼罩着看不清阴霾,厚重城府猛地升出,硬生生隔断脑海中最后存在的理智,那目光中的悲凉看得系统028害怕:“我要怎样去爱你,才配得上你说的大义?”
“告诉我?”
血丝浮现在陆星洲的眼里,他为对方心甘情愿成为0号:生在地球上的人类都知道疼痛,生在黑暗地带的菊蕊难道不明刺破的疼?受过风雨,替别人撑伞,但撑伞不是个人的义务。
“是觉得我很陌生,感觉到害怕?”
陆星洲睫毛遮住浓烈地情绪:“宋知年,你编造的大义理由真是拙劣,变的从始至终的都是你。”
他没变心和叛变,折磨谢知年也没半点快感。
他一想到青年跟江钟吟同吃同住三年,冒出来的恶意如雨后秋笋,他开口:“要把你和江钟吟好待着,把你们两个凑成对,看着你们两个相亲相爱,是不是算足够的爱你?”
后面的词汇不堪入目。
谢知年听不下去:“你诋毁我能让你好瘦?这就是你和江钟吟最大的不同。”
他眼底掠过痛苦,撑着疼痛的身体,那双眼睛却通明的跟镜子般:“你总是喜欢用强迫的手段让别人臣服你,你从我醒来后就逼迫我,你心里瞧不起我,未经我同意,给我绑上锁链。”
陆星洲:“然后?”
陆星洲三年去过很多基地的下层,安慰那些死在容城里面的家属,他孤单一人受过的谩骂与诋毁,以为自己能替青年赎罪,这不足以说是偏爱,偏偏对外面野花爱到深沉。
对方亲手来招惹自己,最后面目狰狞的也是自己:“你想要我放手?”
谢知年:“你把我当垃圾处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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