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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到。”
张云戚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单末却是反应的很平静,半分欣喜的神色都没有。
他分明记得,当初江崇州只给单末吃了一颗葡萄,单末眉眼里都是满足的笑,还特意在果盘里挑了一颗最大最饱满的喂到江崇州嘴里。
为什么江崇州的一颗葡萄都能让单末欣喜好半天,他的话,却让单末沉默了。
没多久助理就过来了,张云戚没伺候过人,当护工要凑上前给单末身后垫个软枕时,张云戚抢先一步,把单末从病床上搀扶了起来。
张云戚极少对人上过心,就连刚过来的助理都隐隐看出了些不寻常,分明电话里说的是自己肚子饿了,可谁饿了,还特意跑到医院里还用餐。
单末的左手正在输液,江崇州走的时候护工换过一瓶药了。
助理先揭开的是适合病人吃的软烂的排骨山药粥,果然,张云戚把粥端了过去,然后用勺子盛了一些,感觉到不是很烫了才放在单末的唇边。
嘴里的话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张嘴,不然......我就嚼碎了喂给你。”
“......”
单末还以为,对方会像江崇州那样,不管冷或烫,直接灌到他的喉咙里。
单末没有拒绝,其实他也没有任何拒绝别人的权利。
他喝完一碗粥就已经很撑了,张云戚也没有再继续勉强他将助理带过来的食物吃完。
张云戚知道,单末怀了江崇州的孩子,现在把单末要过来不太现实,他并不是一个急躁和不理智的人,可不知道为何,他竟想把单末给夺过来。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思,凌驾于所有的利益之上。
江家和张家本来就是世交,江崇州的父亲和他的父亲关系还不错,两家公司也有合作,谁也不想把关系给闹僵了,但若是单末现在稍微放软点语气,用当初依赖江崇州的目光望着他,对他说想和他在一起,恐怕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但是单末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种感情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强烈,张云戚觉得有点可笑,他向来就不是个相信感情的人,生活在这种家庭里,他早就看惯了人性和肮脏。
就连他自己都信誓旦旦的对别人说过,可以在他这里得到金钱,但若是要得到感情简直是痴心妄想。
张云戚很烦,偏偏单末又对他这么冷淡。
大抵怀孕的人都比较嗜睡,张云戚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过了以后,在走廊外和助理交代了一些事。
回来后发现单末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靠得近些了,似乎想亲吻青年的额头,却意外的听见青年嘴里小声呢喃道,“……阿州。”
顿时,整个人的热情都像是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张云戚脸色阴沉,却又有点舍不得再把瘦弱的青年给唤醒了,只能走到了走廊外,狠狠的攥起了拳头。
之后单末的神色像是害怕极了,在梦魇中睡得极不安稳。
他梦到了那天他淋着雨回家,江崇州把他拖过去按在了冰冷的茶几上,他全身都磕碰得生疼。
正是那一天,他的世界再次被人彻底给颠覆了。
张云戚没有回家,他去了同性酒吧,他就不信这个邪了,他至于给人倒贴?
他点了瓶路易十三,立马身边围了不少的男孩过来,大抵是从他的穿着打扮上也看出来了他身份的不寻常。
张云戚抬起头扫过一眼,他以前倒还觉得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就是感觉兴致缺缺,这里面就没一个让他想多聊两句的人。
直到有人问了他一句,“你是失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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