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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
云程跟叶存山默契的把目光挪到他脸上,存银傻嘿嘿笑,“怎么了?我只能听这么多了吗?后面的话我不能听了吗?”
单纯天真。
毫无防备。
云程跟叶存山对视一眼,默契摇头,又再点头。
孩子没开窍,很好。
哥嫂不发话,存银就不走。
他是个黏人的小孩儿,今天也有话跟哥嫂说,张口就说他的草。
“柳文柏今天差点给我拔了!”
是村里出来的,都种过地,几年没接触,也有本能刻进骨子里,柳文柏过年还回家了,这菜园就屋前屋后的,随时能看见。
他就没看懂存银这是干啥,“把菜的养分都吸走了。”
存银没觉得,种在周围的菜都好着。
然后吐槽杜知春还没有圆圆学得快,说杜知春唱歌跑调。
云程立刻就露出了特别惊讶的表情。
意思是:你难道感觉不到,你唱歌也跑调吗?
存银当云程爱听,把杜知春下午学唱歌的事细细讲了一遍,讲得口干舌燥,一杯奶茶喝完,再续上一杯后,他就自觉回房睡觉。
茶加得再少,也是茶。
回屋以后,睡不着。
存银惯性拿了纸笔写信碎碎念。
时间一晃到中秋,算着日子,上次寄出去的信,要快到槐城了。
知道年底不好寄东西,哥嫂都说,今年早些给槐城那边准备年礼,别拖着拖着,又是年后。
到时他要跟着一起寄信。
他没什么好寄过去的,不知该怎么跟哥嫂解释,所以趁着睡不着,去裁剪了好几个活页本。
等到要寄信的时候,就把空本子寄过去,附带书信一封,要陆瑛自己写日记解闷吧!
另一头,夫夫俩在他回屋后,没在院里留。
竹床要等天亮后,温故知新过来帮着搬到小棚子下,现在只收拾了摆上头的小桌跟糕点茶壶。
有点子默契在身上,续上了月初时没能进行的亲密,晚上胡闹了半宿,睡觉时,都能听见鸡叫。
迷迷糊糊里,云程听见叶存山跟他哔哔了一件事,“我一直记着你说的,正经男主,一晚上应该是几次,我还没有往书里写,这两天很想写这个,你说会变成一种大众默认的次数吗?”
云程以为自己听梦话呢,隔天早上叶存山还要接着问他,“我要么降低几次?”
云程:“……”
很好,一.夜七次郎,要在叶存山手里发扬光大了。
他跟叶存山说:“我是没意见,就是你得要点脸,记得你自己是明码在写,大家都看着呢。”
叶存山笑:“我这脸可有面儿了,到时看看是谁恼羞成怒,一晚上虚得不行,到我跟前咋呼。”
简而言之,会跟现在一样,看见的人,都不好意思说他。
说了,就代表承认自己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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