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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拉云程跟他一起学学。

理由不能说他想跟云程玩些新花样,得说这是为了学习。

毕竟云程的《赘婿》小说里,赘婿也是有正妻的,以后总要那啥嘛。

等到云程踩累了,钻被窝歇息时,叶存山抱着他蹭蹭,“堂嫂给你的书,你是不是藏起来了?不是说那书是给我看的吗?”

他呼吸贴着后颈,唇齿张合间,还会挨到那块皮肉。

云程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动动肩膀要把人挣开。

力气跟体格都有悬殊,这点挣扎微乎其微。

云程因为累才轻轻喘气,这会儿听起来也极其不正经。

他呼吸发紧,要叶存山去看书背书,“你少看旁的杂书,你是要科举的人。”

叶存山让云程报个书名,“杂不杂书的,那不是也得我看了,才能判断的么?”

来回拌几句嘴,云程看他态度不像是想看书,而是想逗人玩儿,便懂了。

“叶小山,你偷看我的书!”

叶存山被踢出了被窝——他自己配合的。

要不是怕云程踢散了被子里的热气,他就是躺那里不动,云程也踢不动。

他看看暖桌,最后还是架起了炕桌,坐床尾,把云程脚抓着放腿间,让云程先睡。

云程:“……”这还怎么睡。

叶存山就爱这样。

在云程胡思乱想的时候,表现得心无旁骛,要云程内心一阵煎熬,脑子里产出两吨废料后,终于在反反复复的情绪起伏里,承认是他想太多时,突然进攻,打得人绰手不及。

云程不高兴,哼哼唧唧不想配合,等被亲得舒服了,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夜里胡乱闹一场。

隔天,叶存山中午又去了趟首饰铺子,带云仁义去吃饭。

他在码头待过一阵子,对明里暗里划分的地盘都有了解,带云仁义去的一家饭馆,就是其中一拨混子经常去的。

叶存山今天话多,跟云仁义频繁提到“镯子”、“金镯子”、“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住哪里”。

云仁义懂得财不露白,每个问题都叫穷,还试图要叶存山识趣接济他一点。

叶存山不接话茬,眼角余光见旁边那桌的人频繁往他俩这里看,才往上加了一把火,“欠条我带来了,你把余下四两银子还了吧。”

昨天他没问,云仁义还以为叶存山忘了。

现在问起,他惯性想耍赖,看叶存山眼带寒意,才说:“这里人多,换个地方给。”

叶存山应了,饭后不跟他回住所,找了个小巷子,一人交银子,一人交欠条,出去时,他手在自己兜里摸出了云程给他的十两银子,大手满握,侧身靠墙往兜里放。

想躲,又没躲得隐蔽。保证有人看见,然后大步离开。

云仁义又出一笔银子,顿时也不想留县里坑别人了,再坑下去,他每天吃喝住都是一笔消耗,没拖累到叶存山,先得把他自己拖垮。

分了两头的混子再碰头时,交换了信息。

“一个回了书院。”

“一个去了首饰铺。”

书院在东街,离县衙近,他们不敢过去。

书生还会写状纸,到时为钱拼命,他们得不了好。

等晚上发现云仁义还住码头这边时,他们歪心思就活动了起来。

还有钱打镯子,腰包里少说得有二三十两银子。

县试成绩出来这天,一群考生落泪。

云仁义远在码头,也哭嚎了一场——他的银子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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