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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程揉揉脸,他脸都笑僵啦。望着叶存山的眼神里盈着细细碎碎的光点,朦朦柔柔。
叶存山叫他别看了,“我这两天是真不能碰你。”
云程给他一巴掌。
打得叶存山脑后系着小团子晃了晃——这还是学他打存银的手势。
不痛不痒,还怪好玩。
云程也嘴贫,“说得好像我很想碰你似的。”
叶存山:“你再说?”
云程闭嘴喝酒。
味道跟叶存山说的一样,酸酸甜甜的,口味甜柔,喝着沁凉,不刺喉。
起初喝着像饮料,不知不觉一杯就下肚了。
稍稍缓缓,才上来了后劲儿,涌上了一层烈性,身体热乎乎的,脸也红彤彤的。
叶存山说他没出息,“等下存银一看就知道你偷喝酒了。”
云程嘿嘿嘿傻乐,“我就喝,他再吵吵,就当他面喝,喝完吧唧嘴,不给他喝。”
叶存山戳他脸,说:“你醉了?”
“没有,”云程豪迈的又倒了一杯,“你看不起谁呢?怎么可能一杯才喝完就醉了?”
这新倒的一杯酒进了叶存山肚子里,“行,小清醒,去洗脸烫脚。”
云程少有的几次喝酒,都是三杯以内,显著变化就是精神容易亢奋。
叫他做什么,他都很有干劲。
他先纠正叶存山:“叫我大漂亮,你没看见我这张俊脸吗?”
然后说:“我觉得存银那小孩子长大了,一个人睡也没什么问题,反正屋子不隔音,他翻个身我都能听见响。”
叶存山不想给自己撩火,所以不打趣云程,没问他“是不是就想跟我睡”,而是说:“你以前听得见我翻身的动静?”
“嗯呐,”云程想拿杯子,叶存山一收手他就没拿着,撇撇嘴不争了,“不过你睡觉挺老实的,躺下就没什么声音了。”
就累极了会打鼾,声音也低低的。
云程夸他,“睡相真好,不然我早把你踢下去了。”
他真要走了,被叶存山拽着手,手背被亲红了一块印记。
云程说这是种草莓,叶存山不懂。
云程给他比了个心,叶存山也没有看出来。
云程觉得寂寞如雪,叶存山叫他解释解释。
云程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讲话奇奇怪怪。
叶存山没懂也被他逗笑了。
云程睡前必须要刷牙,摸黑也要蹲门口慢慢吞吞、仔仔细细刷个遍。
叶存山原本是早上用牙粉,晚上随便拿个柳条刷刷就算了,现在也跟着一起排排蹲门口。
存银收拾完卧室出来,也想凑热闹,被叶存山打发去收拾另一间房。
他嘴里叼着猪毛牙刷,说话含含糊糊:“不然就送你下山。”
小长工存银哼哼哧哧继续干活。
一家子都收拾妥当,回被窝躺下后,存银跟云程说小话,“大嫂,我之前错了。”
云程在外头被冷风吹过,洗漱见了水,现在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没叫存银发现不对。
他问什么错了。
存银说:“之前还叫你们把我带着,我去县里给你们干活,现在我后悔了,你看看我哥那样,村尾的三伯娘都没这么压榨儿媳的。”
叶存山隔着一堵墙,咳嗽了一声。
存银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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