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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几位官员沉默半瞬,点头道:“那证物上的花蕊上的确绣着一只紫色蝴蝶。”
至此,可以确定那条手帕就是郁嘉的,与伍白无关。
最后,郁茂德夫妻加上伍元中夫妻四人凭空捏造证据污蔑伍白,差点让伍白蒙冤枉死,这与杀人无异,他们也被判了死刑,倒是伍白的弟弟伍向文没有参与这事,侥幸逃过一劫。
他也没有多好过,郁茂德当初拿出一百两银子收买伍元中他们做伪证,按道理来说这些银子也是证物,可伍家哪里拿得出这些银两,他们以为能到将军府享福,因此在来京的路上就把这些银两花得差不多,于是这比债务就被算到伍向文身上,毕竟他是受益者。
案情明了以后,刑部门口围观的百姓把这案子的真相传播出去,很快就把伍白不孝父母的流言蜚语洗去。
对于陷害自己孩子去坐牢的父母,百姓们根本不会同情。
伍白与萧子墨回到将军府。
“案子总算解决一半,现在只看陛下怎么处置郁嘉。”萧子墨有些高兴道。
“且看着吧,我总觉得郁嘉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下。”伍白缓缓道。
“怕什么,文情那边应该已经对郁嘉动手,咱们耐心等待就是。”萧子墨一派无所谓道。
“你说的也是。”伍白赞同道。
皇宫
景明越拿着一道奏折来到郁嘉的宫殿,郁嘉高兴地迎上去:“拜见陛下。”
他本以为自己会像以往那般被景明越扶起来,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他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向景明越,结果就发现对方正黑着脸看他。
郁嘉满脸疑惑问道:“陛下?”
“朕之前就看出伍白的案子有异,果然跟你脱不开关系!”景明越把手中折子摔在他的脸上。
郁嘉满是惶恐地看向地上展开的折子内容,很快他就面色大变,委屈道:“陛下,这跟臣妾没有关系,当时臣妾碰巧看到伍白在河边,就误以为他是凶手……”
“哼,那你怎么狡辩那条手帕的事?可是有许多人看到你在村子里炫耀它!”景明越怒气腾腾道。
“当时……当时臣妾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便上前查看,没想到手帕掉在地上,因此沾染上血迹,对,这是因为臣妾太过大意,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迹!”郁嘉带泪焦急道。
见他毫无悔改之心,还在继续狡辩,景明越厉声道:“既如此,那你就在此好好反省当初为何会那般不小心吧!”
“不,陛下,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事关国事!”郁嘉飞快上前拦住景明越,脱口而出道。
景明越脚步微顿,道:“为了逃脱罪责,你竟然开始胡言乱语,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来人,郁昭仪得了癔症……”
郁嘉见他不信自己,赶紧开口道:“一个月后你的生辰,到时候璃罗国会前来祝寿。”
“看来你真是病的不轻,这璃罗国与大齐多年不曾往来,如何会踏足大齐!”
说完他就离开此处,郁嘉的宫殿也被封起来,外人不得进出。
景明越回到御书房,正准备批复刑部的文书,顺便让郁嘉病逝,结果就有太监拿着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文书跑进来跪在他面前。
他身边的大太监走下去拿起那份文书,仔细检查,发现没有问题才上交给景明越。
景明越打开一看,发现是北疆传来的信函,里面奏书璃罗国有意借助他大寿这件盛事,共商两国通商之事。
看着奏折内容,景明越想到刚才郁嘉说的话,他停顿半晌,才在文书上批下一个‘准’字。
阖上文书,让人把这文书加急送往北疆,景明越再次低头看着刑部送上来的折子,他想了想,最终在上面批复上另一段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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