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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山长他们的点头示意,伍康安这才开口道:“学生在学院平时一心忙着学业,很少顾及其他繁杂事务,今日早上,我与詹鸿飞发生了一些争执,他当时就对学生说了一些狠话,类似于要让我好看之类的话语,但是学生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是同窗之间的小口角罢了,就是方才学生家里带来的牛丢了,也不曾往他身上怀疑过,但是就在方才,詹鸿飞冲学生挑衅一笑,这让学生明白他并未把早上发生的争执忘却,并且还记在了心中,因此学生心中怀疑是詹鸿飞把我家的牛给偷走了,所以见到他将要离开学院,故才心中一急,顾不得其他,上前将他拦住,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便把他摔在了地上,还请山长责罚,但是学生恳请山长为学生查证真相!”
詹鸿飞刚才被伍康安一把给摔在了地上,虽然被伍父给及时扶了起来,但是他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正打算与山长他们告伍康安一状,结果就听到伍康安先向山长他们告自己的状。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转头看了看为自己赶车的那个车夫一眼,随后发现自己的动作好像过大了,惹得山长他们都看向自己,并且用一种怀疑的眼神,他心思一转,脸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着山长他们说道:“山长,我今天早上是与伍康安发生了一点争执,但是我今天一直是待在学院内没有出去过的,这一点有许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把伍康安家的牛给牵走。”
听了詹鸿飞的话,山长他们思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因为詹鸿飞敢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直待在学院,并且还有许多人作证,这一点应该是真的,毕竟他要是说谎,肯定就会被轻易揭穿。
听到詹鸿飞反驳的话语,伍康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一定是你做的,我在学院从未与别人起过争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谁知詹鸿飞冷笑一声说道:“可不可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和你是同一个夫子,每天都在同一个课堂里上课,我有没有长时间离开学院,你难道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不对,这样说起来,你也算得上是我的证人了,来,你快跟山长他们好好解释一下,证明一下我的清白,顺便再给我道歉!”
“你......”伍康安气急,有些说不出话。
见他那副气急的模样,詹鸿飞心中更加得意,但是他也怕坏了在山长他们心中自己的形象,同时又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便开口道:“说起来,有一件事很奇怪,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跟一个叫做董恒的学子走的挺近的嘛?你们两个好像是同村,怎么最近没有看到你们在一同行走了?莫非是起了什么矛盾?”
听到詹鸿飞提起董恒,伍康安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狐疑,难不成真的跟詹鸿飞无关,而是董恒报复于他?
见到伍二哥的思绪快要被詹鸿飞带偏,伍白觉得不妙,赶紧开口道:“二哥,你这位同窗虽然今天没有出过学院,但是他身边不是有位车夫吗?”
没错,伍白经过刚才的那一番交谈,以及刚才詹鸿飞忽的转身看向车夫的行为,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个叫詹鸿飞的人吩咐了他身边的车夫办得这件事,把他家带来的牛给牵走了。
经过伍白的一番提醒,加上在场的都不是蠢人,瞬间就明白了伍白的意思,他们一瞬间全都把视线看向那位从刚才起就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车夫。
车夫见到这么多人全都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渐渐地额头上冒出了汗。
看到车夫额角冒出的汗,詹鸿飞皱了一下眉头,在心底暗道:没用的东西,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眼见着山长他们把怀疑的视线全部转向了自己,詹鸿飞立马主动解释道:“山长,这件事跟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肯定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擅做主张牵走了伍家的牛。”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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