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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多少少也给其他的地主造成了紧迫感,到了第二年夏天,朝廷竟然已经收回了超过六成的土地。
与此同时,吏部发出政令,规定土地收回的多少将作为一项重要指标,跟地方官员的政绩直接挂钩。赎买完成得越好,他们年末的考核就会越漂亮。
于是地方官员便不愿意继续帮地方豪绅瞒报土地,反而要他们把曾经隐瞒的土地也纳入赎买。积弊多年的土地瞒报问题也随之浮出水面。
为了避免过去瞒报田赋那些旧账影响土地赎买,夏司言当机立断,下令从昭暄十六年五月开始从新建立土地档案,只要如实上报田地,过去的税赋不论少交漏报都既往不咎。
没想到这道旨意一下,各州各地从上到下都开始认认真真清查起土地来了,全国硬生生多了十几万亩良田出来。
再加上一些本身土地占有量不到五百亩的地主,也想趁着机会向朝廷靠拢,主动要求把田地卖给朝廷。
最后算下来赎买所需的开支比韩佑预想的多出了一倍,国库又一次告急。
不过韩佑这次心里不慌了,昭国军火的大买主察日松在夏司言的暗中支持下,干掉了自己的亲哥哥哈苏图,在昭暄十九年立冬那天成功夺得百洄国国王的宝座。
按照最开始的约定,百洄国北方海域的港口明年开始就会对昭国开放。
至此,昭国打通了与周边国家陆上和水上的所有通商之路,已经可以依靠经商维持巨大的军费和民生开支。
百洄使臣是在新年的前一天抵京的,当天韩佑把察日松发来的正式文书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仿佛通过这一张厚厚的锦书看到了黄金白银从船上、从马背上、从骆驼上源源不断地运回昭国。
随着通商文书而来的其实还有一封信,是察日松亲自写给韩佑的。夏司言收到之后就一直揣在袖子里没有拿出来,他对察日松明目张胆给韩佑写信这件事很不满。尤其是信封上还用昭国字写了“景略亲启”四个大字。
写得那么难看,还敢写韩佑的表字,韩佑跟察日松又不是很熟。
夏司言心里不乐意,又觉得藏韩佑的信显得自己十分小气,一连两天都有些别扭。
韩佑并不知道这件事,正在书房里审核今年的税目。地龙烧得暖,他只穿了一件绸面的月白色交襟长袍,右手执笔,左手拨动算盘,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夏司言细心养了三年,总算把他身上养出些肉来,抱在怀里终于不觉得单薄了。
韩佑嫌热,推了推他,“陛下今日很闲吗?做什么非要看我算这个,这些东西多枯燥。”
夏司言舍不得放手,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我不觉得枯燥,韩爱卿打算盘真好看,我可以看一天。”
夏司言体温高,韩佑被他抱着就更热了。
扯着领口敞开一点,露出后颈的一截白,若隐若现处还有头一天夜里含出来的红印子,明晃晃的诱惑。
韩佑把算盘拨得轻响,边拨边说:“我们还是按最低的田租把地租给农民,有个意思就行了,田赋该减免的还是减免。粮仓是最要紧的,做生意挣再多的钱,闹饥荒的时候一样买不到粮食。”
夏司言心不在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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