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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温文的男子痛苦无声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昨日,在他不堪顾采真的逼迫和情欲的折磨,陷入昏迷之际,她冷漠嘲讽的话,他隐约听到了,从后来醒了后就无法克制地一再回想起,这样也好,唯有铭记这些话,他才有心力坚持着,能够面对阔别已久才重逢的少年。

少年不是为他而来,只是因为顾采真的命令罢了。

昨日他被春药影响得失去了理智,如一头发情的淫兽,毫无廉耻心地主动向顾采真求欢;而后在高烧混沌的状态下又混淆了现实和记忆,与少年恍若当初被对方强迫一般云雨纠缠;直至再次清醒过来,他发现少年真的出现在真言宫,还是“奉命”而来,对方态度一如既往的亲昵自然,好像多年之前他为他编织的谎言从未被他亲手戳破。

他自高烧浑噩与春药烈烈中恢复理智,听到顾采真语气薄凉讽刺地说,“芹藻,你醒了。”

他从自以为是多年前山洞的场景中醒来,少年貌似情深地对他说,“芹藻,你醒了。”

如今被少年抱在怀睡了一整夜,他醒来又听见后者语气轻快明朗地说,“芹藻,你醒了。”

这一声声“你醒了”多么讽刺可笑,他好像一直被期盼着醒来,可谁又知道,他很想再也不用醒来。

因为醒来,亦是他不愿面对的现实。

在入睡前少年就为他清理过身体,所以现在并没有什么粘腻恶心的不适,但前一天的高烧不退与春药肆虐,再加上被逼纵欲过度,又被反复折磨刺激心神,他整个人都如同死了一次,此时就算神智清楚,情绪也勉强平静,可四肢却像被马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酸痛得犹如每根骨头都被拆下来再重新组装回去似的。

少年的手在被衾下很自然地从他的腰侧滑向他的小腹,再往下……“别碰我。”他沙哑着嗓子边说边去推开她的手,但手腕使不出力气,五指颤栗地按住她的手抓紧了也奈何不了对方,倒好似玩着欲迎还拒的把戏。

和顾采真云雨之时,他也经常这般有心无力地反抗,结果只会被她更加变本加厉地索求逼迫,她还会嘲讽他明明爽得发骚,还要装模作样,同时挺腰将那柄青筋盘虬的巨大凶器,狠狠插入他身体里面最柔嫩羞耻的地方。

可少年在很久很久之前,就不会像当初一样完全罔顾他的意愿,更不会再冷硬粗暴地强迫于他了,就算态度依旧偏执强硬,可动情生欲时却偶尔也会温柔得不行。少年会问他这样舒不舒服,会在他被身体的羞耻渴求逼得哭出来时舔去他的眼泪,会……如此刻一般,摩挲着他腹部肌肤的手听话地着实不往下移动了,只在他脐下一寸的位置轻轻揉着。

少年的体温虽低,但带了点灵力运转后就暖了起来,却也将季芹藻的身子揉得发软,“以前,我弄你弄得狠了,你隔天醒来小腹总是绷着,明明里面都被我肏疼了也不肯说,我那时就是这么给你揉的。芹藻,你还记得吗?”

季芹藻无言地抓紧了她的手,而后骤然放开。那些刻意遗忘的细节经不起丝毫回忆,看,其实顾采真和少年是不一样的,他本该最清楚,怎么还会犯糊涂?

他抓住少年的手指用力地一根根掰开,拒绝对方自然亲昵的按摩,张口依旧是低哑深沉的那一句话,“别碰我。”

那手掌翻转一覆,反倒将他的手指尽数包裹进掌心,紧接着一连串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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