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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才是正常的。可就算如今正常了,他还是安心不下。
他也不知自己此番前去,到底想从少女身上查出什么。明明之前那么多次都无功而返,明明明日可能变化成少年,今夜根本不宜再外出,但心里有个强烈的声音在驱使他:去吧,去看看她。
看她……然后呢?池润心底也是一片茫然,却不妨碍他疾行的脚步,只是,当他来到少女住处的院落外,感知到里面没有一丝气息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又扑空一回。
她没回来?难道,还在晚来秋?
但此刻,也不知是不是与少女之间的感应已然变弱,直到他到了晚来秋外,才隐约感觉到,少女的确在这儿。
难道他走后,她的伤势有了什么变化,否则师兄为何将她留宿于此?要知道他师兄可是最知礼守礼之人,哪怕他那小徒弟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他也遵着男女大防,平日就是教导她时,都有分寸地隔着段距离,万万是不可能随意做出这般将女儿家留在晚来秋过夜的事情的。
池润放慢了脚步,刻意隐住身形和气息——他可不想被师兄发现他又悄悄来了这儿,免得又像今天送他回去那会儿,非要他保证,不可对他的小徒弟太过关注,更不得给人家制造什么麻烦与困扰——他好歹是她师叔,就算对她心存疑虑,也何至于此。而且她现在还受着伤中着毒呢,他就算平时行事不羁了些,可有那么不近人情吗?
池润忍着满肚腹诽,在幽静迷人的月色下,凝神屏息,遵循着那微弱到甚至时断时续的感应,来到了晚来秋的厢房外。
她就住在这儿?
玄色的衣袍与夜色融为一体,青年男子俊美清雅的面容于月色下朦胧得仿若下凡的谪仙。
“嘶……”他一皱眉,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声闷哼,因为右手的掌心忽然凭空疼了起来!
他赶紧压住差点显露踪迹的气息,下意识想握紧右手成拳,又察觉出手上有种层层叠叠的束缚感——这是……被包扎了吧?
他猜测着,有些好奇他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怎地又弄伤了手。
不过,果然还是如此,他们之间的感应就是时有时无,且有一定范围的,就跟他以前的推断一样——他方才在摘星峰的时候,可一点也没有觉察出她发生了什么。
那之前的白天她回城时引发他的感应,就更显不合常理了。
池润望着从远处窗牗那儿流泻处的微微烛光,有些拿不准顾采真是否醒着。
刚刚他觉得手掌疼痛,想来她应该是醒着的,不然她没感觉,他如何有感觉呢?
那现在……池润迟疑地站在厢房外不远处的花叶丛中,拿不定主意自己是站着等会儿还是如何,总归要见到人才算没有白来一趟吧。
他并没有意识到,是因为没有见到顾采真,他才有些不甘心就这样走了。
但很快,他背上忽然窜起一阵剧烈至极的灼痛感,心中的暴躁情绪也一瞬间大炽,紧接着,那股下午他方才体验过的情欲渴求席卷全身!
他不由退了一步,揪住一旁的花枝才狼狈地稳住身形,可不过一刹那的工夫,浑身上下就已经湿汗淋漓!明明他僵立当场动都没动,偏偏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施力定住,接着又好似被什么环住了身体——这应该都是顾采真此时的经历与感受。
她的迷魂掌又发作了?她是被捏住了手腕,被制住了行动吗?池润脑中飞快闪过的这些念头,却在下一瞬被满心的狂躁阴郁和满身的沸腾欲望冲击成了碎片。
双腿间的男根从匍匐沉睡瞬间变得昂扬勃发,尽管无人知晓,他还是尴尬羞耻,呼吸都变得艰难,却碍着身处静幽的环境而有口难言,好不容易才压下已经到了唇边的那一声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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