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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难受得落下了几滴汗水。
这个孩子,迟早当晚要把他揍一顿。
让娘亲疼痛,让爹爹不舒服。
该打!
贺契早就让人把东西一一备好了,就等着李玉芙临盆。他心里忧喜交攻,喜的是自己要当爹了,忧的,则是女子生产,就是在鬼门关徘徊,她的芙儿这般脆弱,经得住彻骨的疼痛吗?
贺契总是懊悔不已,早知当初,就该克制一番,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射到里头去呢……
临盆当日,产房里哭喊声不断,贺契在外头,心且揪着,后来不管什么旧俗,闯到里头去陪着她。
李玉芙满面汗光,眼泪都流枯了。
贺契在一旁握住佳人的手不住说道:“芙儿乖,我们只生一个,再也不要了。”
他念了十来遍,李玉芙两眼一闭,口里发出一声叫喊,而后一道孩儿的哭啼声响彻室内。
是一个男婴。
李玉芙已经昏过去了,稳婆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过来,贺契摆起手赶忙要稳婆抱走,道:“抱走抱走,别扰了芙儿歇息。”
李玉芙睡了整整一日才醒来,既醒来,当然要看看孩子。孩子刚吃完乳母的奶,睡得正像,李玉芙把他抱在手里都没有感受到一点重量。贺契站在一旁,一脸不悦。
李玉芙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四梢,又巧又软,触感极好,她招呼一旁的贺契,道:“贺契,你快来看看他,好小呢。”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贺契伸手摸了摸。
小小的,两只脚丫都能用一掌握住。本来还怨孩子让母亲受苦受难,他现在心里有了软意。
贺契想:还在襁褓的时候,可以疼一番,待胜衣之际,定要好好责骂一顿。
熬完月子之后,贺契又与李玉芙在床上你侬我侬个不停,二人旷了许久,都甚是急切。李玉芙大开着玉股,贺契重见美景,心里一个激动,膫子没照准。李玉芙觉得好笑,转而想到话子说的:郎君遇色脑不清,急急肏入难照准。此时女子笑出声,伤了郎君自尊又何必,不如化作荡妇来帮衬。
于是李玉芙分开花瓣,一手扶着那膫子进到了体内。
即便是生完孩子,穴儿还是紧如初。
久违的紧嫩感,贺契爽得直喘着粗气。一对儿酥乳大了不少,低头含住,还能吸出乳汁,甜甜的,很能止渴。
贺契吃得津津有味,把两边的乳汁都呷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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