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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昭远一直知道,如果不是之前谭铮在那样的情况下强行用领带绑过他的手,那在床上他的一双手腕早该被绑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毕竟谭铮无师自通的本领强得很,泳池,镜子,控制..许多超出任昭远认知的方式他都能开发出来,然后一步步试探着观察任昭远的反应。
喜欢的,羞恼的,敏感的..谭铮可以从任昭远没有言语的反应里判断出他的接受度,而后决定以后可不可以、该是什么样的频率。
唯独这一件,谭铮不敢。
做错的事他比任昭远记得更深刻。
哪怕终于忍不住,也不用动作试探,他清清楚楚地问,只要任昭远不同意,那一星一点都不可以。
可任昭远说揭过就真的完完全全揭过了。
“给你绑,”任昭远手腕交叠抬起,自下而上看他,“你想用什么?”
谭铮在浴室里亲手为任昭远穿好睡袍,又在卧室亲手脱掉。
现在,他抓过垂在床边的浴袍,抽下来腰间的系带。
一圈一圈,绑住了任昭远。
任昭远静静看着,以为他会系成死结,可余出来的两端却只散着,中间部分被放进他虚蜷的掌心里。
谭铮要他自己握好。
任昭远一时都难以分辨这是谭铮给他的安全感还是谭铮自己某些恶劣满足的来源。
可他没有机会问,下一秒就不受控地将手里的带子攥紧了。
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声音、力气、反应、呼吸,全部不由自己。
他在高扬里迷失享受,又在跌落中瑟缩颤抖。
“昭远..”
“嗯..”
“叫我一声。”
刚刚的回应全凭本能,任昭远双唇分开,隔了许久才从近乎痉挛的顶峰中回过几分神来,喊他:“谭铮。”
“换一种。”
“什么?”
谭铮极温柔地吻他眼尾,扩大方才一滴晶亮无意识滑过的痕迹:“我们结婚了。”
任昭远松开手里被攥得不成样子的系带,严严实实绑在腕上的一圈又一圈随着他抬起的动作缓缓松垂。
手腕之间的距离逐渐变大,任昭远在系带掉落前勾住了谭铮后颈,把人拉到毫厘之遥,说:“你先叫一声我听。”
谭铮爱死了任昭远现在这种样子,哪怕虚乏脱力,指尖轻飘一动照样能把他心魂勾出来得彻底。
“老公。”
他叫得干脆,任昭远微怔后轻笑,又把谭铮压低一点鼓励似的吻他的唇:“再叫..”
可话音未落就猛然攥紧系带,而后在晃动间、飘摇里,双腕再次被绑缚绕紧。
他受不住地想躲,谭铮却还要给更多。
谭铮吻他左耳上的两处痕迹,滚烫呼吸将出口的字眼烧作灼热,拥着混着,一同扑在任昭远耳廓。
“喜欢听吗,老公..”
98【2】;
一整夜的放纵过度,第二天两个人连门都没出。
任昭远一觉睡到下午,隐约记得中间谭铮喂他喝了点汤粥,似乎有两次。
这会儿谭铮就在他身侧睡得熟,任昭远险些要觉得那是自己做的梦,可睡到现在都没觉得饿,就知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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