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 70(1 / 2)
【晚上八点。】
单枪直入,简短直白,那些无需多言的话,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女人死捏着手机,到指尖泛白,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感官在骗人,孔叙觉得疼,皮肉骨骼、四肢百骸。
咬紧了牙,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来,孔叙想起那段日子,那段的破旧的,永远也无法翻篇的日子。
老旧的岁月里埋葬着孔叙,她也留下过眼泪在那里,鲜红刺眼,翻滚着烧光她的所有情绪。
片刻的平静之后是女人疯狂的发泄。
她打了许多字,又气急败坏的砸了手机,无人知道的地方,孔叙她歇斯里底。
面容丑陋、目眦欲裂,这一刻女人憎恨天地万物间的一切一切,一朵花、一棵树,一片云彩、一架飞机,又或者是该死的男人和无能为力的自己。
太多的苦楚压在心里,孔叙流着眼泪,沉默着砸坏了家里的所有东西。
她是那样安静,不喊一声,不说一句。
女人只是流泪,万念俱灰。
事已至此,她能做的,能说的,也只有这样少的一些,废墟里孔叙静静坐着,看着屋外正在下燕京市的最后一场雪。
漫长的冬日终于过去,春天离她近了一些。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灰白的苍穹遮住人类的渺小与丑恶,阳光所剩无几,顺着窗户只肯施舍她一些。
照亮半片屋子,女人在阴影里静静看着,绝望苍白、凄凉落寞…
晚上八点,她准时出现,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地点。
家里的阿姨认识她,痛快地把门打开,并不了解其中原委,她还跟她寒暄。
问她怎么突然就离开,过年回家给你拿了土特产。
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瘦了不少,脸色也没有之前好看。
这次回来住多久?你的衣服被我晾在阳台。
真是个热心肠的女人,孔叙多想回她几句,顺便谢谢她的好意,但是女人锋芒在背,没有力气。
缓缓开口,她只问一句:“贺虔呢?”
“啊?在棋牌室呢吧。”
“好的,谢谢你。”
来的时候她看见了,门口停了两辆车,一辆是贺虔常开的,一辆…属于习宇。
二楼有些吵闹,听家里的阿姨说贺虔约了朋友回家打牌。
“这时候也快散了。”
楼下剩几间空房,孔叙挑一间进去,又一次的,她往楼上看一眼:“贺虔问起来,就说我在这呢。”
有些古怪,一反常态。
阿姨稀里糊涂的点点头,一直等到习宇除外的所有人都离开。
赢了钱,二人的心情都不错,悠哉悠哉的在楼上下来。
屋子里张望一圈,贺虔不经意的提起来:“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阿姨收拾东西要下班,焦头烂额的事情让她把孔叙忘在了脑后,所以起初她摇摇头,说没有啊,没有人找过你。
贺虔黑了脸,再也没有意气风发时那样好看。
阿姨出了门,走了几步又如梦初醒的把脑门一拍。
她折返回来,门开一条缝,露出半个身子来。
她说刚刚孔叙来过,看你打牌呢就没上去,如今在这间屋子里歇着。
顺着阿姨的手指往后看,贺虔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
男人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先进门的是习宇,屋子里没开灯,只有门缝里透过来的一束光把她微微照亮。
女人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像是睡着。
也或者是在骗人,看她皱在一起的双眉就知道。
不好说,总之人后来是醒了的,她站起来,眉目上写满了惊慌无措。
该来的总会来,孔叙战战兢兢,一颗心迅速坠落。
习宇开了灯,女人在他眼里逐渐清晰起来,没胖没瘦,她和走时一副模样。
他走过去,她就说想先洗个澡。
这是自然,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净。
就是洗的有点久,磨磨蹭蹭的,很久才肯出来。
不情不愿,孔叙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作为视死如归。
习宇说你他妈放心吧,老子不会吃了你,然后又不知节制给人吃干抹净。
当然,把孔叙吃干抹净的人不止习宇自己。
贺虔接了个电话,进屋时和床上的女人对视。
她只看他一眼,便像不认识似的,迅速把目光收了回去。
贺虔解了裤子,顶进去之后才慢条斯理的问一句:“怎么呢?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记得我对你不错。”羣⑹⒊⑤思8.0⑼.⒋凌
“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救了你?你跟我好好说说。”
嘴巴被塞满,孔叙那里能说,囫囵不清的呜咽两声,小猫儿似的。
取悦了身前的男人,在她脸颊摸一摸。
瘦了不少,他给养起来的一点肉,终于又被他给折腾没了。
“又不好好吃饭了对吗?”
“谁能治的了你?林彻?罗霄?还是江惩?”
“我真怕你哪天饿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是啊,习宇也说她太瘦了,屁股硬邦邦的,一点肉也没有。
这是女人吗?
这是木头吧。
好在这里又湿又软,一整根顶进去,紧紧的给裹住。
贺虔也想试一试,习宇就换了个地方顶进去。
闲下来的是女人的嘴巴,咬着牙不说一句。
习宇在她身后顶的又快又急,开疆扩土,牟足了力气。
满而涨,孔叙从未如此的难受过,半趴在贺虔身上,浮浮沉沉似要坠下去。
一手掐着女人的腰,一手向孔叙的胸前伸去,他轻捏几下,两颗小豆儿便逐渐的挺起。
贺虔眼里有笑,抓着孔叙的手搭了上去:“你也摸几下。”
总是这样,他手上杀着人,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
敷衍着摸几下,男人便不满意,不轻不重的把小豆儿捻在手里:“你不是挺会的吗,怎么还糊弄人呢。”
下手重了,疼的孔叙把身子缩起,面对贺虔,她终于说了今夜第一句:“疼…”
真是个笨女孩,总是吃了亏才晓得低头。
可是贺虔不依不饶,她要孔叙自己玩弄着自己,要她一手捏着豆豆,一手揉着阴蒂。
孔叙哀求的看过去,贺虔没说话,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胸前的小豆儿在他手里,饱受摧残的在他手里。
她无奈认命,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玩弄着自己。
贺虔神色享受的不说一句,习宇则笑她不愧是鸡。
高潮时女人夹的很紧,她一阵一阵的收缩,在二人的夹击中试图逃离。
可有人摁着她,抓着她的长发让她把头抬起。
含羞带怯,有一汪水藏在她的眼里藏匿,孔叙不受控制的叫喊了几声,最终瘫在贺虔怀里。
二人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孔叙根本受不了这样迅猛的撞击。
贴着贺虔的耳畔,她虚虚求了几声,一阵风似的散去。
无人问津,她是孔叙。
连续的高潮让女人承受不起,她大汗淋漓的喘息,胡乱挣扎着,一门心思只想逃离。
贺虔耐着性子,习宇可是个暴脾气,突然他就抓着孔叙的头发给她在身上拖了下去。
她被人摔下床,被人踩着肩膀摁在地上,还来不及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有东西劈头盖脸的砸在了身上。
台灯火机遥控器,手边有什么他就扔什么,无一例外全都砸向孔叙。
被人扫了兴致,习宇上来混劲儿便口不择言的骂她做鸡还拿乔,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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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习宇粗暴无理的行为让她受伤。
刺眼粘腻,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鲜红,她试图抹去,却只是弄脏了脸颊和手臂。
黑眸、长发、鲜血、裸体,沉寂的灵魂,麻木的颓废。
什么也不说,她就坐在那里,安静的坐在那里。
一切都在坍塌,又在迅速的建立,孔叙苍白无比,她不管不顾,任由血珠顺着眼睫滴下去。
滴在了胸前,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像是许久不愈的伤口,反复的沸腾,凉在了心底。
最后一个砸过来的是本相册,里面记录了许多虚拟且无聊的东西,那是孔叙人生中难得的轻松日子,洪水似的向东流去。
它砸在女人的额角,垃圾似的掉在地上,随便翻一页,里面有孔叙笑着的模样。
那时候满面春光,贺虔拿相机对着她,她便转过来,大方展示自己的新衣裳。
紫色的小碎花,裙子略长,被孔叙裁去了一截,欢天喜地的穿在身上。
这个也被记录下来,成为众多相片中的某一张。
不过几日的光景,天翻地覆,物是人非,再也没有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只有一个女人跌坐在地上,被人厌弃唾骂,任鲜血染红了面庞。
她和相片中的自己对视,无声一笑。
砸了东西也没消气,习宇将她推翻在地,扛着孔叙的双腿搭在肩上。
他是个粗蛮的混蛋,恨不得要把孔叙叠在一起,对着女人的菊穴,猛地插了进去。
能察觉到的是她一瞬之间绷紧的身子,女人面无血色,倒吸一口凉气。
应该是很疼的,但这次她学乖,连呜咽都没有一句。
孔叙握紧拳头,绷紧身子,死死地把牙咬住,偏过头,是气定神闲的贺虔,他把那本相册捡起。
他变得模糊,眼睫上还有擦不下去的血迹,女人蹭了几下,便再也看不清贺虔的样子。
雪上加霜,多此一举。
只有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天边的月亮遥不可及。
一切都是假的,黄粱一梦而已,怎么会有人真心待她,说命运多舛的少女。
就在这时有人掐住她的脖子,是不讲道理的习宇,他总是这样不可理喻。
女孩的脖颈那样的细,只需一只手便可轻松的捏在手里。
那样可怜,她摇摇欲坠在他的身底,男人用点力气,女人便涨红了脸,下意识的抬起手,又下意识的放弃。
血迹斑斑,犹言在耳,她不敢放肆,只能做任人宰割的孔叙。
她希望她的顺从能换来一丁点的怜惜,只是可惜…
习宇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面色由红到紫,就连她额头上的青筋也逐一暴起。
汽笛声嗡鸣着在耳旁响起,孔叙意识混沌,求生欲让她挣扎反抗,不断拍打脖子上稳如泰山的手臂。
习宇扇她的嘴巴,不参杂着情欲,脆生生的一下又一下。
水乳交融,他却这样欺负她。
或许该说万幸,这时的孔叙根本就顾不上这些,强硬漫长的窒息感让她五感分家,只剩下脖颈上铁打不动的手臂,以及眼前模糊摇晃的男人。
是习宇,是素昧平生却要如此亲密如此残忍的习宇。
他们交融在一起,他们也相隔着千里万里。
到后来孔叙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很多,还是贺虔合上相册,让习宇适可而止。
江惩会找你算账的。
他昨天还给孔叙定制了新的笼子。
我说珍珠好看,他非要镶宝石。
审美不好,连养的小狗都不招人喜欢,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向来都是,贺虔是嘴上菩萨,说一套做一套,越是温柔,就越是可怕。
一方面他用爱怜缱绻的目光看着她,看她剧烈的咳嗽,呛出大把的泪花。
一方面他又骑在女孩的胸前,用性器灌满她的嘴巴。
他整根顶进去,要孔叙含住了,收好嘴里的尖牙。
雾气氤氲,隔着一片眼泪,她看向他。
然后被人狠狠地贯穿、抽插,冲散了眼里的雾气,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
这一次终于看清了,贺虔这个人,以及他眼里的轻蔑和轻佻,优雅及冷漠。
孔叙恨他。
不给她喘气的功夫,二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操她,期间习宇还笑,说妓女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货。
掰开孔叙的屁股,他把手指逐一伸进她的菊穴,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这是女人的极限了,贺虔的东西还整根出入在她嘴里,这让孔叙说不出太好听的言语,只能无助的张望,希望这个游戏只进行到这里。
别…
别把整只手都放进去…
她怕到颤抖,眼泪汹涌滚过,徒劳的滑进鬓发里。
做几下无谓的挣扎,又呜咽着想说一些话,到最后只取悦了贺虔,没有再难为她。
孔叙滑稽的样子逗笑了他,深深地顶着喉咙,贺虔射进去,这才大发慈悲的拿出了性器,让女人可以开口说话。
害怕,她是真的害怕,以至于胡言乱语的说了许多,那些徒劳的、无用的话。
恐惧让她把腿夹紧,又在下一秒被人强行分开。
习宇吹胡子瞪眼的吓唬人,在孔叙的阴户上拍了几下:“记吃不记打?”
孔叙摇头,紧闭双眼,声声求他。
她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习宇又说了什么,这种处境之下,过程变得没有那么重要,结局向来决定一切。
万幸的是今天的孔叙是幸运的,今天的男人是仁慈的。
最终他没有那样做。
把手拿出来,顶替而来的是一个肛塞。
刚刚习宇射了进去,他严防死守不让孔叙排出来。
女人谢谢他,长发遮住脸颊,只留下那样轻的声音,说这种可笑的讽刺的鬼话。
你谢我什么?
习宇拿脚踢她。
“谢谢你没有这样做…”
好轻的一句,伴随着孔叙轻微的喘息,女人像是古老房子里的旧家具,陈旧破败,裹着灰尘当做取暖的外衣。
地砖冰冷,她蜷着身子抱紧了自己。
“少给老子戴高帽子。”习宇不喜欢太恭维的话,拿脚顶一顶孔叙身后的肛塞,他问孔叙有没有要对纪妙妙说的话。
孔叙平静看他,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想说的话。
习宇不信,不依不饶的追问:“不会告我黑状吧?”
我什么我不会说…
她没力气,断断续续的只说这一句,身上斑斑点点,淤青、精液、还有血迹。
这把她衬的愈发脆弱,粗重缓慢的喘息声里像是含着沙砾,每一下都耗着女人所剩无几的力气。
眼皮重,她昏昏沉沉的似要睡着,习宇点根烟,心血来潮的递到孔叙唇边。
他让她抽一口,却意料之外的看见她摇头。
女人筋疲力尽,声音越来越小。
但习宇听清了,她说不太会抽。
稀奇了,哪有妓女不会抽烟的啊。
习宇不信,但也懒得理她,走之前告诉孔叙门没锁,躺够了你就走吧。
然后千叮咛万嘱咐,纪妙妙要是问起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我不想跟你废话,我觉得你挺聪明的。
不用我一句一句的教你吧,纪妙妙要是问起来,你比我明白该怎么说。
毕竟,吃亏的是你又不是我。
事不关己,人与人之间,比的似乎是冷漠。
习宇走了,留下孔叙,被人糟蹋后垃圾一般的孔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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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凌晨的白雾,她步履阑珊的回去。
楼道里遇见了那堆吵闹的男女,有说有笑,他们推搡着挤进屋去。
门口有吃剩的外卖,枯萎的玫瑰,方齐出来抽烟,看见狼狈的孔叙。
佝偻着腰,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枯长的手指捏着钥匙,反复几次插不进锁里。
面无表情,她不气不急,一直尝试,也一直失败。
后来站不稳,她蹲在地上,钥匙掉下去时她听见有人问:“需要我帮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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