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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疼的地方还是在乳尖,那里破了皮、流了血,肿的吓人。
她不敢抬头看,颤颤巍巍的爬出去,远处的茶几上摆放着几对精致冰冷的乳夹。
尾巴在女孩的屁股上,跟着爬行的动作一摇一晃。
孔叙用嘴把乳夹叼住,这一次不敢磨蹭,再抗拒也用了最快的速度爬回了罗霄身旁。
今天的罗霄不开心,回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就把孔叙在笼子里拖出来了。
他先把人给打了一顿,泡过水的藤条虎虎生风,劈头盖脸的打了孔叙一身的伤。
那时候孔叙挡着脸,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好姿势,跪趴在罗霄的脚边,她双肩着地,只有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好过,孔叙的心沉去了谷底,她咬紧了牙,希望…
嘿!也希望不出什么来了。
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一辈子她都会被关在罗霄的笼子里。
任人索取、欺凌、永远也无法坦荡荡的走在街上。
那个夜晚浑浑噩噩,罗霄肆无忌惮的作践着人,乳夹带上又被孔叙亲手扯下,红肿的乳尖上有男人滴上的腊。
还有无数个夜晚被复制重迭,孔叙无助的神色被人一直记着,她总是一身的伤,她也总是赤裸着。
这算是顶级噩梦了,孔叙大汗淋漓的醒过来,发现江斩一直在看她。
看一眼表,凌晨一点,正是好梦的时候。
孔叙惊魂未定,却还不忘客套:“你睡不着?”
“是啊,你一直在喊,所以我睡不着。”江斩态度恶劣,确实是一副被人扰了清梦的模样。
孔叙哑言一瞬,然后问:“我说梦话了?”
确实是说了,不然江斩也不至于醒。
但说什么又有点听不清,她手舞足蹈,像是要窒息,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江斩问孔叙梦见谁了,换来孔叙的一阵沉默。
其实罗霄这两个字不难往外说,他就是再能耐也不可能从天而降,提着八十米的大刀说要捅她。
真正让孔叙忌惮的人在她眼前呢,没有八十米的大刀,但长了一张缺德的嘴和会捅人的鸡巴,
无论做什么都要看眼下。
眼下眼下,最让孔叙害怕的人是江斩而非其他。
孔叙咽一下口水,浑身上下都跟着疼,踌躇着要说什么谎话来敷衍他。
“我梦见我妈了。”她干巴巴的说。
这下子江斩真笑了,他荒唐的看着孔叙:“你妈也叫罗霄。”
她说的梦话确实凌乱难懂,但有几个字江斩还是听清了的,她要罗霄放过她。
怎么又变成她妈了?
拿他当傻子糊呢?
“梦见我妈和罗霄。”孔叙话锋一转,努力找补。
江斩不跟她计较了,这二半夜的,他突然觉得饿。
山上能吃的东西少,他们靠着小溪,鱼虾倒是一直不断,另外还有树上的果子,虽然涩,但勉强能吃。
勉强饿不死罢了,真要比起来,这些破东西哪有大鱼大肉香。
没有荤腥和碳水,江斩眼看着自己瘦下来,胳膊都没有以前粗了,孔叙更不用说,本来就像个鸡崽子似的,如今又饿了几天,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饥饿感叫他的心情不太好,躺在地上突然就说:“我要是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打死你!”
“跑到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里藏!”
“你一个卖屁股的鸡死也就死了,我要是死在这,可真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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