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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木屋,内里家具吃食也一应俱全,窗边就是炕,炕上卷着铺盖,炕边架着一口大锅和烧水用的炉子和铁皮壶,米面粮食和蔬菜码在小桌子上。
炕不小,宽长,五个大汉都能睡下,睡他们一家五口绰绰有余。
陆浓帮着干妈做了饭,小顾淮经过一路颠簸早就困顿不已,吴妈喂他吃了点东西,吃着东西期间顾淮就困到睡过去,陆浓把他抱到炕上,让他躺平睡。
收拾好屋子,做好饭,哄完孩子睡觉……终于有时间出去浪啦。
陆浓开心走出小屋,用手捧起一汪溪水喝了一口,甘甜清冽,可口极了。
陆浓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一样,在溪边玩了好一会儿,随后走进心心念念的走进白桦林,踩上金黄色的落叶,脚下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
走了一阵后,陆浓竟然在两棵树之间发现了吊床,也不知道是不是木屋的主人做的,可以说非常有闲情逸致了。
生活在这里人倒像是避世隐人。
陆浓也不往深处走了,她躺进吊床上,伸手遮住刺目的阳光,闭上眼睛晃晃悠悠,大脑放空。
一直到一道身影遮住了陆浓头顶的阳光,她才睁开眼睛,“你不是去陪老班长喝酒吗?”
裴寂安拉起陆浓,“他临时有事。”
陆浓“哦”了一声,跳下吊床,甩着裙摆转了个圈,因为知道要出门旅行,没人说三道四,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红裙子。
红色裙摆绽开在金黄色的落叶中,像林中开出一朵艳丽的花,红色的裙,雪白的肌肤,清澈的笑意,映入来人的眼,也是能够记住一辈子的画面吧。
“我跳舞给你看吧?”陆浓神秘一笑。
裴寂安将陆浓拉起,自己却坐到了吊床上,轻轻说,“好啊。”
陆浓伸出两只爪子,朝下比“耶”,然后面无表情跳起了……螃蟹舞。
裴寂安:“……”
跳完以后,陆浓一脸期待看着他说,“怎么样怎么样?”
这可是她穿越之前网上最火的舞,尤其是精髓全在脸上,划重点——面无表情。
裴寂安揉揉眉,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跳得美,只能说:“……嗯,很特别。”
“哈哈哈哈哈哈确实。”陆浓笑出鹅叫,有时候陆浓总想逗逗一本正经的裴寂安。
“好吧,舞跳完了,现在轮到你,你唱歌给我听吧。”
陆浓理所当然地说。
裴寂安无奈,知道她又在搞怪,倒没拒绝,而是问她,“唱什么?我只会唱军歌,你要听吗?”
陆浓想了想,“咱们现在在白桦林里,不如唱《白桦林》怎么样?”
《白桦林》作为苏联民歌,五十年代的时候传入中国,裴寂安应该会唱。
“好,”裴寂安清了清嗓子,“ОтчеготаквРоссииберёзышумят……”
《白桦林》最开始传入中国的时候是没有中文谱词的,五六十年代读过书的人都是学着俄文长大的,几乎人人都能唱出一两句俄文歌曲,所以裴寂安长的也是俄文。
他的嗓音低沉,和着这首本就曲调低沉婉转的歌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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