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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玦自回得勤快后,睡在她身侧,偶尔会做一些梦。

梦境总是断断续续的,讯息却是不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唯有与她同床共枕时,这些梦境才会渐渐频繁。

梦中,他每回回来,她好似都没怎么笑过,就是笑也很是勉强。

梦中,她越发不想他回来。

在她到了金都后的第二年开春,他让人送她回云县小住了一段时日。

待秋季凉爽,也会让岳母到金都小住一段时日。

那时,她好似心情才会阔达一些。

有时候,谢玦也不免怀疑,这侯府对她来说,难道就真的这么像牢笼吗?

他当初执意带她回来,是否错了?

或许是真的做错了,可现在断然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经此断断续续的预知梦境,谢玦也明白了许多的事情,明白了她不说出来,不代表着不需要。

也明白了她便是不说出口,不代表不委屈。

她现在会说了,也挺好。

他或许也该改变。

收敛了心思,谢玦绕过屏风,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挂到了架子上。

翁璟妩一如既往的背对着床榻之外,谢玦躺下之后便挨了过来,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暖意渐渐熨热了她的整个后背。

也不知是从那日开始,原本睡前会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到现在已然没有间隔了。

开始的时候有些不自在,但现在也逐渐适应了。

缓缓入睡后,头不自觉地往身旁的肩膀靠去。

谢玦低头看了她一眼,随之陷入了睡梦之中。

多日未入梦,今日又入了梦。

梦中,他刚入营第一个月回府,忽闻妻子在他入了军中后便小产了,他听了来龙去脉后,站在屋外久久未进屋中。

天色已暗,直到明月端了水过来,他才推开门进了屋中。

进了屋中,他便看到妻子好似没有听到半点声音,失神憔悴地坐在梳妆台前,眼里蓄了泪,把手放在腹上。

“阿妩。”他唤了一声。

梳妆台前的妻子闻声,缓缓转头往他望来,在瞧见他的时候,那双曾经灵秀的眼中已然没了光亮,犹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的生气。

她什么都没有说,起了身,然后上了床,把被衾盖上,把他隔绝在外。

他沉默了半晌,转身去梳洗,然后回了屋中,躺在了榻上,与她说:“往后还会有孩子的。”

一句话却是让里头的人身体紧绷,低声啜泣。

他第二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几乎从未说过安慰人的话,说出来恐怕也是伤人的话。

两个人几乎都没睡,大半宿过去了,她才睡了过去。

等她似乎睡了过去,他才把被衾盖上,从屋中出来。

站在院中的枇杷树下,面色如水,眸色犹如浓得化不开的墨一样深沉。

下半夜雾浓,露水深重,不知站了多久,谢玦的衣服与黑发都已然微微湿润,就是黑睫上也是淡淡的露水。

天色将明,下人也快起来了。

院中的谢玦沉沉叹了一声,从院中离去后,面上已然又是平日那个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冷冰冰且不好惹的永宁侯了。

作者有话说:

有点小卡文,等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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