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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心思。

精神世界？他不管什么世界，像他们这种人渣，都应该湮灭。他到是要进去看看，笙调和戎策的精神世界中，到底是何等恶心的存在。

把瞿北来全身插满了各种线路后，零翌郑重警告道：“那里是你我都未知的领域。我劝你最好小心行事。我潜入系统只能存在一天，一天之后他们整个控制系统会有个自动扫描障碍功能。我就必须要被迫下线隐藏。所以只有短短一天时间，你明白了吗？”

瞿北来冷哼一声，闭眼无语。

测试开始，零翌从白天守到夜晚，在从夜晚守到白天，最后在掐分夺秒在二十四小时截止那刻，关闭了线路。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瞿北来等他苏醒，可等了半天，久不见对方有苏醒的迹象。他急了，这个试验他根本没有把握，也不知道成不成功。人类精神世界，如此玄而难解的事情，他不知道会面对什么。

一直守到日上三更，瞿北来突然大喘了一口粗气，整个人直挺挺坐起，目光呆滞的看向了远处，满头满脸的大汗，像是被人追杀一般。缓过一口气后，本来发直的目光渐渐变成复杂莫测起来，他回想自己刚才经历得，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太不可思议了。”

瞿北来将自己所见所闻告知了零翌，说了可以说的部分，另外他杀心四起出手的那部分隐藏了，真真假假，零翌一时半会儿也分辨不出，但是最终的结论就是时间太短了，他根本来不及，这次失败了。

零翌也是听的瞠目结舌，想象了许久，喃喃自语道：“也就是你过去时候，意识在了叶南往身上。戎策在卧底藏珑？笙调还帮了他一起？最后你临走时候还看到了步西归带兵过来围剿？难道是他们被抓，所以潜意识精神世界中就想把藏珑消灭了？”

瞿北来脸色不善，一方面他震撼那里唯妙唯肖的世界，另一方面他扼腕自己没有暗中下手成功弄死那两个家伙。

得到了具体而形象的试验结果后，零翌废寝忘食的继续埋首改善他的程序。

“时间太短了，怎么才能够避开系统自带的反潜入扫描模式呢？黑掉的话很快会被人发现，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长期依附才行。”零翌一边思考，一边自语，手指敲击键盘，把自己脑袋上的头发抓得乱成鸡窝，胡子邋遢，犹如难民一般窝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内，不断努力。

58

继步家发生大事之后没多久明家又出事了。之前步家最得意的长子，认定的继承人步西归脱逃家族，下落不明。而这回明家老爷子就被人杀了，抹了脖子，血流一地，而凶手正是幼子明斋之。这就简直惊天动地了，儿子杀了老子，还是杀的不是国家委员，这要是放在平常简直是惊天要案。但偏偏凶手和被害者身份都极为敏感。明家没打算声张，出乎意料地是对手叶家也没有咄咄逼人。明斋之杀人潜逃后，双方都低调的打算处理此事。

本以为明斋之犯下如此重罪，必然是逃之夭夭。万万没想到他没有走，蛰伏在暗巷中借机接近了逸骅和横岳清。

横岳清一见到明斋之，立马压低声音喝问道：“你疯了还不走？杀了你家老子，我以为你早就出逃海外了。”

明斋之戴着帽子，遮掩了他大部分面貌，即使穿了一身普通简单的衣裳，依然让他鹤立鸡群，难掩贵气。他将横岳清朝暗处压了压，低声道：“走个屁。连老大都栽在藏珑手上了。你们两人还在这里替叶家卖命？”

横岳清闻言脸色一变，但随即不禁冷笑一声道：“这件事情到底是叶家一派做的还是步家出手，我们心知肚明。”

“你他妈的少犯浑。老大是老大，怎么？还要把你们父母两人的血债算老大头上？”

横岳清本就是妖冶的容貌，此刻在暗巷之中，昏暗的灯光，眼底波光粼粼，格外撩人。他冷哼一声道：“自然算不到老大头上，可血债也必须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