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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翌点了点头，手一指数据解释道：“前面那些都是统计到一半或者只是起了一个头。看数据的趋势，是进展越来越好。不过始终没有过半。老大你在看，后面两组数据，尤其最后一组，完全是顺风顺水状态，进程都过半了。”

“这意味着藏珑暗中进行的实验向成功方向发展了？”

“是的。最可怕的就是那组实验开始的时间，正好是笙调到藏珑后，我怀疑这组数据来自笙调。”

一听到如此结论，激得步西归坐直了腰板，目光如炬的盯住了零翌问道：“你查不出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人体实验吗？”

“简单来说，就是打造超人。”

答案有些出乎步西归意料之外，他原以为会听得如何恐怖血腥的回答，结果却是个带点俏皮可爱的回复，好似小男孩从小憧憬做一个supreme man的梦想即将实现一般。

零翌也知道自己这答案让步西归误会了，进而指着前面众多没有过半的数据道:“人为改造肉体机能，本来就属于超现实的技术，看那些最初只有起点的庞大数据，就知道那些被作为实验的对象应该都死了，起码上千人死于实验了。”

"那么那些将近一半的呢？"

“仅仅是肉体改成成功而已。”

步西归疑惑了，难道肉体改造成功不算成功吗？不是就是刀枪不入的超人了吗？

零翌瞧出了步西归的疑惑，开口进一步解释道：“老大。你细想部队有了一批设备最精良的枪支，可是却没有优秀的机枪手，是不是糟蹋了好武器？藏珑那里的终极目标显然不是要一些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犹如机器一般的改造人。”

“难道还想保留他们的思维能力？那怎么可能还乖乖受人摆布听话？”

“这点才是藏珑一直在做实验的根本目的。但是这样的程序设定太多太复杂，我想要快速找出弱点来，最好能够里应外合。”

零翌的解释让步西归彻底明白了。难怪叶家如此有底气，如此沉着，难怪步明两家如此急切蛊惑瞿北来打入藏珑内部。老家伙们都馋涎欲滴那些改造人呢。而按照目前情况来看，笙调很有可能成为第一个成功具有自我意识，刀枪不入，光速、有超强自愈能力无所不能的人类，同时也是一个受到控制，一心杀戮的极端恐怖武器。

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如果是一群人呢？步西归心头一寒，将目光望向了可能代表戎策的那组数据，一开始数据起起伏伏，表示出戎策绝对坚韧不受控制的精神力量，到后来不知为何也速度迅猛的开始顺利起来。

“想办法联系瞿北来。找他合作。”

“啊？”零翌发出一声九曲回肠惊愕声，下意识问道：“瞿北来恨我们入骨，还愿意和我们合作？”

步西归敛眉收起了所有神色，郑重其事道：“把他父母死亡和炸弹来源消息放给他。然后把我们这里调查到的改造人情况一并放给瞿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