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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却露出羞涩的笑容。

“臣对公主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那个曾百般劝诫她万万不可的人,竟然雄伏在她的身下,向她宣誓忠诚与爱情。

是谁当了真。

“难道臣连败于谁手都没有资格知道吗?”

雄竞的失败者。

李琮正斟酌词句,思量着如何同他解释,忽听得门外一阵喧哗:

“观主!殿下,殿下她有客人——”

得,又是个来兴师问罪的。

李琮想也不想就将归云书推到屏风后,归云书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阿琮,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一个道士就把你吓成了这样?”

人一来就把他藏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归云书是昭阳公主的奸夫。

李琮面露难色。

“云书,不是你想的那样。”

归太傅又不傻,早在司钧平初次面圣那次他就瞧出李琮与司道君有猫腻,他还以为李琮是天生的风流种子,对那装神弄鬼的道士一见钟情,今日见李琮这反应,俩人恐怕早就有所牵扯。

“昭阳公主,你到底有几个情人?”

李琮眼见着自己要翻车,强将归太傅抱在怀里,他想要挣扎,假意推了两下也就不挣扎了。

她的每一个吻都是那么真挚,仿佛把他当作此生唯一挚爱。

归云书被她吻得七荤八素,李琮顺势将人按下,她稍稍整理衣衫,从那幅山水后走了出来。

“道君,好久不见。”

第五十四章命运的三连击之狡诈的司道君

“阿丛,你有心事?”

李琮一想到归云书正在屏风后听着她就浑身不自在,她欲盖弥彰地走过去,镇定答道:“并无。”

司道君恍惚间瞧见她身后有个影子一闪而过,问:“那是什么?”

李琮咳嗽一声,编起瞎话,道:“前几日养了只猫,许是它在捣鬼。”

司道君止住脚步,语气酸涩。

“阿丛在府里养了新猫,就忘了山里的旧猫了。”

司道君这话好懂得很,归云书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什么新猫,什么旧猫,这臭道士分明是在说李琮的新旧情人。

亏得阿琮还装作与司道君初识,二人怕是不知何时早就有了往来。

只是、只是那道士凭什么是旧猫?明明他归云书与阿琮相识得更早。

归云书正咬牙切齿,李琮的心也很忐忑。

司道君看着是仙风道骨的,可李琮知道他的醋劲儿不是一般大,他这醋劲儿施展的地方也奇怪得很,寄来的纸鹤一封不回就闹腾,看她身边换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却哑声了。

要说这昭阳公主本就打算与司道君来一段露水情缘,每月去终南山一趟,治治病看看猫顺便玩玩男人。哪想到司钧平是个认定了就不放手的,宁肯打破多年坚守的原则也要寻她。

李琮是一个无法理解爱情的人。

她当然猜得出他日复一日的等待,她当然看得到他尾生抱柱的执着。

问题是,司道君想要的东西她同样也给不了。

“道君是冤枉我了。”

李琮干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心里感到很可惜。要是归云书不在这儿,她就能把对太傅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再对司道君说一遍,也省得她费事去想要怎么打发这个爱吃醋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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