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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不是普通人。

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看出来了。

可是,后来的种种牵扯已非肉眼凡胎可以预料。

“道君是大夫,本殿是病人。”李琮笑意盈盈,问:“这不好吗?”

司道君还是没什么情绪,直接一口咬在了李琮脖子上,他是真发了狠,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似的。李琮咬着牙,没出声儿,也没动弹,任他咬着。

最后,还是司道君先松了口。

他用朱砂色的衣袖擦去嘴里的血腥味儿,郁郁地问:

“怎么不躲?”

李琮答:“若是能哄道君欢喜,被你咬死我也甘愿。”

司道君望着那枚冒血的牙印,心疼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俯上去,柔柔舐着。李琮把脖子向后仰去,方便他的动作。

“道君,你是世外高人,不该深锁牢笼。本殿生于斯长于斯,无处可去,无路可逃,可你不同。道君初尝情爱,满心赤诚,可等你回过神来,又如何不会怪本殿拖你下水?”

“我不想你恨我。”

司道君没说话,紧紧抱住了她。

第四十七章往事历历在目谁割下了我的头颅?

甭管怎么说,司道君算是哄好了。

那日李琮假装发病,过了几天之后,她的病是真的发作了,顺势歇在别院一连四五天,又惹出不少绯色流言来。

长安城里最大的小报连夜出了几版,标题分别是《惊!昭阳公主最新的绯闻对象是……》《旧爱归太傅黯然神伤,新欢司道君春风得意》《驸马人选最终花落谁家?柴小侯爷的隐秘心事!》

李琮对这些小道消息一无所知,她穿上朝服,打着呵欠,老老实实地守在太极殿外等候圣人召见。

即便是在京中,她也是日日早起练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这自个儿起来跟被别人从床上拎起来的感觉能一样么?

李琮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想听不想听的,也听了满耳朵。皇帝爹好像蛮生气的样子,连“废物”这么重的话都骂上了?兄长一句话不敢顶,哪里像个太子,跟叁孙子似的被人训。

她偷偷摸摸地笑了一下。

很快,又笑不出来了。

圣人之所以这么生气定是因为太子在边关吃了不少败仗,她留下的探子一开始还有心情同她一起嘲笑李珏,到后来伤亡惨重哪里还有说笑的想法?

柴老侯爷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亲自被坚执锐赶赴战场。柴嵘哭着喊着要跟着去,老侯爷不同意,他就一哭二闹叁上吊,最后磨得老侯爷还是带上了他。

叫他当个最底层的小兵,不许摆侯爷的架子。

上官过说:“殿下,您家那位还真是爱折腾。”

她不敢直言圣人的名号,害怕落下口实。但是,二人心知肚明她们说的是谁。

明摆着的嘛,李琮在军中是什么地位?圣人又是藏着虎符,又是流动带兵,不就是怕她在军中站稳脚跟么?

圣人想叫太子取代李琮,简直是给他铺好了路,然而,这条路可没有他想的那么好走。

太子狠厉,那是对自己人,对敌人呢,光是狠有什么用?

“谁家那位?”

李琮翻了白眼,极力撇清自己与李敬的关系。

她这厢还在筹谋军中的余下部署,只见太子灰头土脸地从侧门滚了出来。他面如死灰,神情挫败,不像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倒像是与父亲吵架闹别扭的阴鸷少年。

男人至死是少年?

李琮嘲讽地笑出了声。

太子一见她就换了张面孔,虚张声势的,看着够唬人。他阴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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