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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海里的对话也不过是一瞬之间,晏灼稳了稳心神道:“臣去请御医。”

“不……咳,不能……去,”容怀握住了他的衣袖,明明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力道,晏灼却觉得自己的脚步像是被粘住一般,他低头问容怀:“为什么不能?”

因为太医院有多少人被秦良齐收买了不得而知。

若是刚巧来的是一个被收买的御医,秦良齐当晚就会知道他正在戒瘾的事,现在并不是彻底挑明的最好时机,一是他刚刚穿来羽翼未丰,二是……晏灼现在还没有完全站在他这一边。

容怀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后背的冷汗一阵一阵得沁出来,剧烈的渴望和折磨在他脑海里面翻滚,他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晏灼的衣襟,整个人埋在对方结实的胸肌里汲取一丝一厘的温暖。

“陛下……”容怀趴在他怀里许久没有动静,晏灼以为他昏了过去,低头查看,容怀身上明黄色精致的亵衣已然汗湿,依稀能看见柔软的腰身线条,眼眸微阖,里面烧灼得如火一般蓬勃的色泽,衬得面孔愈发苍白。

晏灼拧起眉头,容怀抓他的手臂抓得太紧,他竟无法挣脱。

怀里这人蹙着轻浅的眉头,趴在他怀里脊背不停淌着冷汗,手掌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无意间用了些力气,指尖几乎要刺入结实的皮肉里。

晏灼并没有把这一丝疼痛放在眼里,但也打算强硬地把容怀掰开。

但当他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发抖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止住了动作。

他紧紧盯着怀里这张脸,将容怀柔美的脸,拧紧的眉头,还有单薄柔韧的身躯一丝一丝看过去。

整整一夜,容怀在晏灼怀里没有发出一声呜咽,更没有掉一滴眼泪,直到天边地平线升起一丝阳光,那股折磨逐渐消退,才终于敛上双眸,疲惫得暂时昏睡过去。

晏灼就这么枯坐了一夜,等回过神来之后,他简直匪夷所思。

好不容易待到容怀趴在他怀里不动了,他本想起身就走,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还是把人抱起来,放到了被褥里,还给容怀扣上亵衣扣子,掖好被角。

被窝里的人眼睫微微颤动,晏灼的心脏也随即颤动了一下。

等到走出内殿,他还没有缓过劲来,心里依旧觉得无比荒唐,他竟然和那昏君在未央宫里抱了一夜!

见晏灼面庞覆了一层寒霜,大步如风地走出来,在殿外守了一宿的内侍们心里不约而同“咯噔”一声。

内监硬着头皮迎上去问:“晏将军,陛下还好吗……”

两个人在里面过了一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也不敢闯进内殿去看,只有问晏灼。

晏灼霍地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直到把内监看得两股战战,才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内监再不敢多问。

晏灼扬长而去。

若不出意料,这日的早朝那昏君多半是赶不上了,虽然明知如此,但还是回府换了干净的衣服,准时前往朝堂。

身旁的朝臣们都在议论一会儿起奏什么内容,晏灼无所事事,他笃定容怀这个时候还在龙床上昏睡。

然而准点钟声敲响,容怀居然现身了,在宫女搀扶下坐上龙椅。

底下人高呼万岁匍匐在地,晏灼无声抬起头,看见容怀脚步虚弱,上台阶的时候差点下来,好在有一旁的宫女及时将他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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