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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对他们来说,不止是随行的牲畜,更是好友,杀马之艰难,叫他们椎心泣血。
一个人扶动成人实在是难事,将军只能将陈侯背在背上,又叫甲士将陈侯捆在自己身上,以防陈侯中途滑落。
甲士不安心,拿出绳索的时候说:“将军,只有你和君上二人……若他们有歹心……”
将军苦笑道:“便是我们将此地打了下来,又能如何?休养生息,待明年开春再回去?”
“何况,我们不知对方有多少人,多少武器,他们有房屋为据,易守难攻,我们如今还有几个挥得动剑的士兵?”
他背着陈侯站起来:“更何况,我观那二人,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伟岸男儿,奇异女子,他们或是世外高人子弟,说不定与我陈国无害,反而有利!”
“他们若真有歹心,过来之时便是图穷匕见时,哪里还容得我们商量?”
将军背着陈侯,如负千斤,他不再说话,憋着一口气背着陈侯在雪地前行。
只他一人,背负着陈国的国祚社稷,在冷冽寒风中有如一柄重剑。
甲士看着将军的背影,他悲痛道:“我陈国百年国祚……百年国祚啊!”
旁边的亲兵:“收声!君上还没死呢!你再哭嚎,我便一剑砍了你!动摇军心,你当万死!”
甲士抹了把脸,他不敢哭,此时若哭,眼泪便会结冰。
将军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他只能意志驱动自己的双腿不断抬起落下。
当陈国的将领不是个好差事,陈国积弱,他这个将军有名无实,即便被授予官职,也从未打过一场仗,行军打仗都从书上学来。
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此次若非国君亲自领兵,赵国肯定借此朝陈国发难。
从来不是他撑着国君,是国君撑着他。
忠君!忠君!
陈衍咬着牙,他能死,国君不行。
陈衍在走到那两人面前时,终于力竭,倒在了雪地上。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陈衍艰难地伸出手臂,声若蚊蝇地喊道:“救、救我、救我君上……”
在迷迷糊糊间听见那道女声说:“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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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正在吹头发——刚刚陈舒用对讲机叫他的时候,他全身都是沐浴露。
他觉得自己跟悬崖山顶结下了不解之缘,在上个位面落在悬崖上面,在这个位面却是悬崖上面。
这附近的气候很恶劣,无人机从最高处反馈回来的画面,也是连绵不断的雪山,被大雪覆盖的大地,好在超市里有空调,调整一下气温倒是不受外面寒风的影响。
但他们来的季节不对,深冬,这个时节,哪怕附近有人烟,也不会到处行走。
想遇到顾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并且他第一次到一个位面,没有完成系统给的盈利额度前,是不能跳跃到别的位面,然后调整这个位面的时间,只能硬熬,熬到冰雪融化,大地回春。
叶舟把头发吹得半干后就立刻走出了休息室。
莎拉和草儿正坐在沙发上玩五子棋。
“我又输了。”莎拉把棋子捡回来,不甘不愿地说,“这次是我没认真,下次我肯定赢。”
草儿憋着笑地拿过了莎拉给的彩头——一包瓜子,她说:“姐姐,要不然玩跳棋吧。”
她这个姐姐,玩五子棋就没赢过,偏偏还特别喜欢玩,不知道输了多少包糖了。
不跟她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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