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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时不时地贴贴靠靠,还会做出各种亲密且不合时宜的举动。
占理的原本是范情,不知怎么,莫名变成了郝宿。
倒是范情被问着,又是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可郝宿占据上风,开始不饶人起来:“还是说,哥哥并没有打算负责,只是想要享受那种禁忌下的背-德-感?”
如果是在知道真相以前,范情听到郝宿这话,肯定会很伤心。可现在他听到这种大不韪的话,只是单纯地觉得刺|激。
“我……没有。”反驳都是那样的无力。
房门外,从郝宿抱着范情回到内室开始就已经站在那里的裴廷秋将他们之间的话听了个彻底。
他手里还拿着一瓶药酒,是出于担心郝宿才想拿过来给对方的。哪怕范情再轻,到底也是被他踩着走了一圈。
至于范情,他知道对方的酒量很好,那四杯酒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也没有太担心。
只是裴廷秋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些话。
他编来唬姚伸的那些事情,竟然误打误撞,全部成了真的。郝宿的确不是范家亲生的孩子,他也不是范情的亲弟弟。
而且听到他们的谈话,也不难看出两人都是喜欢彼此的。
裴廷秋看着手上的药酒,自嘲地一笑。他没有敲响房门,而是将药酒放在了门口,就离开了。
玩游戏的时候得知郝宿对自己没意思,裴廷秋还想再争取一下。但在知道郝宿喜欢范情以后,他则是彻底打消了主意。
两个人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又何必去做那个破坏者?
裴廷秋的脚步逐渐远去,房里的两个人谈话未止。
范情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那个问题,上回郝宿的那个备注,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他以外,郝宿还有别的喜欢的人吗?
所谓一叶障目,不过如此。
范情太过在意郝宿,一直将情感压抑着,也不敢往自己身上猜,就连现在,他都是不确定的。
“是有个喜欢的人。”被问着,郝宿神情不变。
可听到他的回答,范情直接就哭了。眼睛就像是水龙头做成的,稍微拧一下开关,就能涌出大片的水花。
郝宿抱着人,语气夹杂着宠溺的无奈:“哥哥,怎么这么甜啊?”
“甜……?”还在哭的人朦胧着眼睛,话也说得哽声哽气的。
“骗你一下就要哭,不是甜是什么?”
郝宿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替他慢慢擦起了泪。他这样的形容和神情,让范情想起了上回在车里的时候。
那时郝宿也说了甜,他陡然有一种,其实对方说的并不是草莓,而是他的感觉。
对上郝宿的视线时,猜测得到了佐证。哪怕不需要特别的询问,范情也能肯定了。
他不哭了的时候,就这么仰着头看人,有一种格外的乖巧。
郝宿却又要逗人,手帕擦完被他放在一边,人又俯过来。
“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让我闻了,还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看也不让看,嗯?”
那个时候指的是郝宿喝醉酒那天,最开始郝宿拉着人想闻的时候,范情就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因……因为……”
这是范情最大的秘密,但如今他却可以和郝宿说出来了。
因为他重谷欠,因为只要郝宿跟他太过亲近,他就会控.制不住。
“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这样?”
郝宿在范情说完话后,突然又凑过去闻了对方两下。他嗅得鼻尖就触在范情的脖子上,像笔锋在纸面一样。
才放松下来的人再次|紧|绷|了起来,范情刚哭完,就又想掉眼泪了。
跟上回不同的是,他没有再把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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