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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人还没有撞过来,就被驸马一脚踢到了地上。

郝宿的鞋子是范情让宫人专门做的,做工讲究,踏在天牢的地面上,都有种污了鞋子的感觉。

柳誉被郝宿那一脚踢得直接吐了一口血,他根本就没有武功底子,这一下连再坐起来都困难。

可惜郝宿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柳誉既然敢找过来,就说明他又一次想要烧死范情。

男人的脸上挂着抹笑意,温和又雅正,可丝毫触不到眼底。冰冷得好似要将他切成碎块,然后一块一块地扔到碎石上,将其碾磨得连渣子都不剩。

他的脚踩在了柳誉的胸口,用上了十分的力气。

柳誉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踩碎了,眼里的疯狂在这种对待下也变成了恐惧。

“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不过也是欺软怕硬的……废物。”

郝宿将废物这两个字念得尤为有腔调,不等柳誉激动,他又开口。

“不然的话,你又何必会想要拉着三公主跟你一起赴死。”真有本事,柳誉应该去杀了范情最终婚事的决定者,范隐。因为知道范隐是皇上,知道自己一旦动手的话,会生不如死,所以才敢将目光对准沈暮和三公主。

“看来重生以后也没有让你长脑子,想杀了我?杀了沈暮?再杀了情情?”

每说一个字,踩在柳誉胸口的脚就重一分,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对方嘴里的血不断吐出来,瞳孔因为他的话骤缩。

“你……你也是……”

柳誉以为郝宿也重生了,怪不得,对方前世明明没有出现在宴席上,结果这辈子却出现了。

他眼里的恐惧又被恨意代替,柳誉觉得就是郝宿抢走了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原本他可以拥有三公主,可以拥有更好的,可现在都被毁了。

“是你毁了……”

“与其在别人身上找原因,不如在自己身上找。”

比起将人直接杀了,让对方在死前推翻自己原有的认知才是更残酷的。

“柳誉,你真的确定现在的三公主就是你前世喜欢的三公主吗?你连话都没有跟他说过。”

郝宿一句话就让柳誉坚持的东西破碎了开来,他做出跟前世一样的决定,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认不出来。

“其实你是恨三公主的吧?恨她让你失去了一展抱负的机会,否则你也不会想要烧死她。”

“就算你陪她一起死了又怎么样,你不死的话,皇上也会杀了你,与其这样,还不如成全你的自我感动。”

“你根本就不爱她。”

“我没有!”柳誉否决着郝宿的话,他喊得大声又激烈,好像在以此说服着自己。

“没有吗?在皇上给我和情情赐婚的时候,在圣旨下达的时候,在我们成亲之前,你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阻止这件事情。”

“可你怕了,你不敢得罪皇上,你对三公主的爱不足以让你去付出对抗这些风险的勇气。”

“你只会躲在自己可笑的疯癫后面,肖想能够得到三公主。”

说到这里,郝宿忽然又狠狠踢了一脚柳誉的肚子,他温柔的语气在阴森的天牢里面显得那样悚然可怕。

“在御花园的时候,谁准你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他的?”

“记住了,不敢你重生多少次,他也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衣摆上不小心溅了些柳誉吐出来的血,郝宿没有在意。他没有直接弄死对方,而是将柳誉交给了天牢里专门的人。

这些人会让柳誉后悔重生。

等到柳誉的罪状全部交上去以后,范隐知道对方想要对范情下手,也不会放过对方。

郝宿没有让范情久等,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就带着对方出了宫。

两人骑的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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