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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堡中侍童的衣裳向来单薄,方便国王陛下可以随时使用他们的身体。轻微的裂帛声响起,不过眨眼间,哈桑就已经浑身赤裸地趴在桌子上。
凯尔紧盯着乌图尔的脸,毫无征兆地占.有了哈桑。
痛苦的、压抑的声音在议事厅响起。
大堂西侧的恶魔壁画发出一声饱含愤怒的嘶吼。
——契约解除后,塔托斯在白天没有了固定形态,而这以血描绘的壁画正是恶魔在白天的栖身之所。
站在会议桌一旁的乌图尔,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与任何一个人进行过如此亲密的行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也不曾对任何人产生冲动,国王大婚那夜被留宿的两个侍童,他也不过是好奇陛下到底是如何与塔托斯宰相行房,才让那两个男孩在自己面前表演了一番。
侍童们交.合得尽兴,可他却毫无反应。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欲望寡淡的人,直到他在那间被严密看守的囚牢中,看到了那个满头银发的犯人。
那个仅凭一个简单的音节就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的囚犯。
他虽然想不起犯人的名字,但自那次毫无征兆地流泪之后,每个被冷月光辉照彻的夜晚,他都会在梦中被对方侵占。
——“Miar Ulysses, mimo Lange.”那个男人总会在他耳边叹出这样的低语,让乌图尔的灵魂也跟着一起颤抖。
而眼前的一幕,让他很难不去回想那些耻辱却又畅快的记忆。
凯尔在发泄之后,推开哈桑,走到了乌图尔面前。
国王的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潮红,乌图尔扫了一眼,又立刻垂下头。
而哈桑则迅速跪到两人面前,给国王整理着衣裤。
“白鸽只有翱翔于空中,才能舒展开它最美的翅膀。你的才能不亚于我,让你带兵的确是最好的方法。”凯尔张开手臂,哈桑绕到他身后,为国王系好宝石腰带,又在他左肩扣上紫红的羊毛披风,这才安静退下。
凯尔沉默半晌,忽然扫向困在壁画的恶魔虚影:“我亲爱的公爵,在出发前,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乌图尔问。
“地牢。”凯尔回答,“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损伤,但如果你必须要上战场,我想有一个人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乌图尔追随国王的脚步一顿。
地牢。
他下意识想到了那个拥有着银灰色长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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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别太纠结战略战术,我就是个渣,我一定会继续学习,嗯
第120章 破晓 10
乌图尔成功地在冻土国的军队强渡纳多河前,将敌军拦在了河水北岸。
横亘在一望无际原野之中的纳多河,将塔萨平原一割为二。仗着纳多河这一天然屏障,从前的奥东王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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