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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安饶机械转头:“你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楚观南搂过安饶肩膀,抚摸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低声道:“我只在乎你好不好,其他人怎么想,我也管不着。”
楚观南又问了一遍:“给我的花儿呢。”
安饶「啊」了声:“你让我上哪给你弄花。”
楚观南凑到他耳边,声音地沉嘶哑:“鲜花没有,别的花也行。”
安饶:难道今晚又要菊花钉木桩!
颁奖典礼结束后,所有前来参加典礼的艺人都要上台站一起合影留念。
该说不说的,对艺人来说这是博得更多镜头的大好机会,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颇有心计的悄悄往C位上靠。
表面谦让,实则是为了让摄像机当着全国观众面展现自己谦让的良好品德。
楚观南不太爱参与这种拍照,对他来说镜头多少没什么意义。
“楚老师您站中间吧。”但马上就有艺人上来舔。
楚观南低头问安饶:“你想站那么。”
安饶摇头,对他来说,站哪儿都一样。
楚观南便对谦让的艺人道:“没关系,我们站边上就好。”
即便二人最后真的站在边缘,可夹带私心的摄像师们还是不着痕迹将镜头焦点对准了二位。
果然不管站在哪,二人都是人群中的绝对焦点。
现在网上已经因为楚观南的爆炸性爆料彻底吵翻了天,但绝大多数都在赞扬楚观南敢说敢做,只有极少部分沈懿粉还在坚守阵地。
但能坚持多久呢。
不好说。
安饶趴在酒店的床上,上身赤裸,楚观南坐在他身边帮他检查所有伤口。
大部分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有几道割得极深的还时不时会裂开出血。
楚观南在棉签上沾了药膏,在安饶肩胛骨上一道三公分长的伤口处轻轻涂抹。
据医生说,当时这个位置扎进了很深一段玻璃碴,割得皮肉轻微外翻,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不过万幸,只差一点就要扎到脊柱,如果真伤了脊柱,恐怕会伤到神经。
药膏刺激伤口,安饶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弄疼了?抱歉,我会小心点。”楚观南将力道放到最轻。
结果又听安饶鼻子里发出阵阵笑声。
楚观南抬了抬眼:“笑什么。”
安饶扭开身子:“痒。”
“那你想疼还是想痒。”
“那还是痒吧。”
楚观南无奈地摇摇头。
“等这伤口好了,要是留了疤,我就去文身盖住。”安饶下巴枕在手背,眯着眼睛,看起来十分惬意。
“想文什么。”
“过肩龙。”
楚观南:……
“开玩笑的,瞧你吓的。文你的名字怎么样,看我多爱你。”
楚观南想象了一下,安饶背后出现「楚观南」三个宋体大字。
好像也不怎么好看……
“不要文,文身也疼。”
安饶睁开眼:“那要是留个疤,多难看……”
小声儿带着丝丝委屈。
“没关系,反正只有我能看到,我不嫌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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