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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丽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 摇了摇头, 几滴水珠自发梢甩落, 溅在元栩的皮肤上,“表哥别多想, 你我被人设计, 才会如此狼狈, 错不在咱们, 往后不要放在心上,咱们还是想办法脱身才好。”

元栩暂收愧疚,看了一眼尽湿的衣衫, 试着起身道:“你藏在这里,我去尚衣监找人掩护你回去。”

“可你......”

“放心, 若是有人问起,我就说脚伤不便, 误落水池。”

为今也只有这个计谋了, 殊丽点点头, 又往深处藏了藏, 看着元栩走向阁楼,锁上了阁楼的门……

没一会儿,几名绣女抬着红木箱子跑来,将殊丽装了进去,抬回了尚衣监。

等殊丽几人彻底离开,元栩看向阁楼,眼底不复温柔,变得冰冷摄人。

可没等他着手教训三人,庞六郎刺杀圣驾的消息传了过来,容不得他处理私事。

他传来心腹,令他们守在此处,自己匆匆赶去操练场。

等他赶到时,太后已被送回慈宁宫,庞家人也已被送往大理寺天牢,热闹的校场变得沉闷肃静。

高台之上,天子独自坐在那里,愠着寒意,没有爆发出来。

无人敢上前。

元栩默叹一声,登上台阶,来到陈述白身后,“陛下受惊了。”

陈述白浅抿酒水,踢了踢身侧的圈椅,“坐吧。”

元栩落座,接过一杯酒。

见他浑身是水,陈殊白随口问道:“怎么回事?”

“不慎落水。”

他不准备将阁楼里发生的事说予其他人,天子也不例外,只因想保全殊丽的名声。再者,天子对殊丽有种模糊不清的占有欲,而自己对殊丽有种更为模糊的情感,两种情感冲撞起来,他莫名地不愿借助天子之手调查此事。

陈述白嗤笑一声,又抿了一口酒,没有追问,也是没心情过问。

登基不到一年,接连遭遇刺杀,换谁能心情愉悦,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元栩理解他的心情,缓声问道:“陛下觉得,庞六郎是受到何人指使?还是说,他在装疯卖傻?”

“他自身的动机不足。”虽已动怒,但陈述白头脑是清晰的,不觉得庞六郎与自己有私人恩怨,况且,大将军府深受隆宠,他又是府中嫡系,不会做这等蠢事。

元栩认同陈述白的分析,那会是何人教唆呢?

“要不要对大将军府近三个月的人员走动做下调查?”

“藏于暗处的人,留了后路,调查不清的。”

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空杯,等元栩为他斟酒,他拿手挡开,早没了饮酒的兴致,“或许还与陈斯年有关。”

默了许久,他冷声道。

一个陈斯年,手里连一个卫的兵力都没有,如何与朝廷抗衡?彻底惹怒天子,不是以卵击石吗?元栩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认为天子是将他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得了心病,才会什么事都与之联系在一起,“除非他想飞蛾扑火。”

陈述白抬手摁了摁眉骨,他也只是猜测,但这种阴损的法子,总觉得与陈斯年有关。

陈斯年确实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

“陛下觉得,陈斯年会起兵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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