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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的追着微光转动,与其说是盯着微光,更像是透过微光看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在金色的珍珠衬托下白的发光的皮肤、只能看到他倒影的双眼、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的纵容、弧度迷人的唇角、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
想起呼吸交错的感觉,虞珩的呼吸随着心脏加速的频率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几乎可以用凶狠形容。
不够。
即使他的动作再怎么凶狠,也无法弥补眼睁睁错过机会的懊悔。
懊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疼,分不清是来自心脏,还是来自别的位置。
虞珩将床边的帕子捂在脸上,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被贪欲折磨的更疼。凤眼中的涟漪越来越重,床帐内厚重的呼吸声也逐渐变成委屈的轻哼。
“凤郎?”
轻快雀跃的声音顺着床帐传入虞珩耳中,成功安抚虞珩因为‘不够’生出的委屈。他发出声闷哼,终于跨越想象的屏障,仿佛切身体会到时光倒流得以重新选择的错觉。
在暖色烛火下白得极不真实的手搭在床幔处,久久没有动作。
纪新雪脸上的笑容凝结,小心翼翼的吸了口气。
这……这个味道?
他是该退出去假装从未出现过,还是若无其事的掀开幔帐调侃虞珩短小?
“阿雪?”
仿佛带着潮气的声音顺着床幔间的缝隙传出。
理智做出正确的判断前,纪新雪已经遵循本能应声,“嗯,是我。”
听到干巴巴的声音,纪新雪拿开搭在床幔处的手摁在喉咙间,暗道自己没出息。
在公共区域遛鸟的人是虞珩又不是他。
虞珩还没紧张,他紧张个什么劲?
正双眼放空盯着头顶床幔的虞珩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
意乱情迷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为什么还能听到阿雪的声音?
虞珩舒展的瘫软在床上的身体陡然僵硬。
他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刚好看到从床帐处收回的手,“阿雪?”
下一瞬,自然垂落的床帐陡然被掀开,昏暗的烛光和纪新雪凶巴巴的面容同时出现在虞珩的视线中。
“有话就说,叫什么魂?”
眼角余光瞥见虞珩的‘短小君’,纪新雪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冲动。
还好没有为缓解尴尬调侃虞珩短小,否则虞珩若是反问他什么是粗长,他岂不是要哑口无言?
这种东西难道真的和身高有关系,怎么……差那么多。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虞珩脑海中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强行将心中已经瘫软的凶兽踹回笼子里,在笼子外缠上层层叠叠的锁链。
理智随着凶兽归位,虞珩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有些凉,他僵硬的扯着被子盖在发凉的地方,气虚的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我让人换张床。”
纪新雪很满意虞珩的尴尬。
只要别人尴尬,他就不会尴尬。
为照顾虞珩的面子,纪新雪没始终举着床幔,选择进入床幔内和虞珩说话。他认真的想了想,大度的道,“换床太麻烦,让人换套被褥就行。”
他还记得,比他大一岁的虞珩相火妄动不久,他也开始相火妄动。
为难此时的虞珩,就是为难将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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