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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接下来的事如何发展,他唯有坚持是安业县令等人污蔑他。
找回冷静的商州刺史不再挣扎,抓紧时间养在挣扎的过程中快速流失的体力。
以珍娘的聪慧,就算安武公主命金吾卫找上门,珍娘也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大宝和小宝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事。
他必须持与珍娘和大宝小宝撇清关系。如果安武公主让金吾卫对他动刑,他便在身体快到极限的时候故意做出屈打成招的模样,反而更有可能让安武公主相信他与珍娘和大宝小宝没有关系。
想通之后,商州刺史不仅不再害怕,反而开始期待与纪新雪的新一轮言语交锋。
他已经对不起陈氏和女儿,绝不能再对不起珍娘和大宝小宝。
纪新雪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衣袖上褶皱,在商州刺史隐含期待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牢门走去,他已经知道想要的信息,没有必要继续与商州刺史浪费时间。
比起以死磕的方式撬商州刺史的嘴或者探究商州刺史藏在心底的亏心事,当务之急是找到商州刺史这些年用人命积累的钱财。
只要找到那些钱财就能给商州刺史定罪,减轻长平帝拖住朝臣为他争取时间的压力。
离开东牢后,纪新雪将公主府托付给张思仪,和虞珩马不停蹄的赶往刺史府所在的商洛。
他不相信真的有贪婪狡诈的人能坦然赴死,除非他另有谋求。
商州刺史听到他要让金吾卫审问刺史夫人陈氏和长孙时,眼中只有沉痛和悲凉,哪怕他暗示商州刺史会对刺史夫人陈氏和长孙用刑,也没能让商州刺史做出不同的反应,只是更全情投入的表演喊冤。
然而他只是戳破住在刺史府隔壁的年轻寡妇是商州刺史的外室,寡妇的龙凤胎也是商州刺史的孩子,还没说要提审这三个人,就让商州刺史方寸大乱,许久才能回神。
由此区别可以判断,商州刺史的另有谋求,必定是在外室和龙凤胎身上。
用三天的时间疾驰到商洛,纪新雪非但没有因为夜里睡的不好而萎靡,反而精神抖擞,颇有尚未离开长安时的精气神。
他和虞珩趁着夜色进入商洛,直奔商州刺史府隔壁。
半个时辰后,商州刺史府的护院和仆人大多被金吾卫击昏,只有格外老实的人才能保持清醒,只是被绑住手脚堵住嘴。
纪新雪和虞珩坐在花厅的首座上喝金吾卫找来的温水暖身,风韵犹存的平氏和只比纪新雪大几岁的龙凤胎被冷着脸的金吾卫押送到纪新雪和虞珩面前。
平氏双手分别搂着儿女的肩膀,不用人提醒就朝着纪新雪和虞珩跪下,“民妇给贵人请安。贵人可是来错的地方?隔壁才是犯了事的商州刺史的府邸,民妇先夫是连谷关卫军中郎将,与刺史府没有关系。”
龙凤胎懵懂的随着平氏跪下,脸上的慌张在平氏有条不絮的话语中逐渐平静。
纪新雪只是来找东西,并不介意与平氏说几句废话,他不答反问,“你认识我?”
他和虞珩从安业县衙东牢离开后没回公主府,直奔商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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