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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及在他笔下利益受损的受害人。他被公司辞退之后,彻底抛却新闻人的基本道德,做事无所顾忌,凡事只向钱看齐。你需要我给你一一统计的话,简直罄竹难书。而且他做事非常小心,很少留下自己的把柄。就算被发现,也不会留下关键性证据。多次被受害人起诉,要么胜诉,要么庭外和解,只有一次被判名誉侵犯,惩罚也只是无关痛痒。”

黄哥听得津津有味,闻言拍拍胸脯,一脸大无畏,愿意为了事业鞠躬尽瘁的正义表情,说:“不要替我们警察嫌麻烦,这都是人民公仆该做的!这样,你先列个详细名单出来,我们一一核实。韩松山平时都在D市活动,符合作案时间的目标应该不多。”

周拓行目光微凉地瞟来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有种冷笑的意味。缓缓阖了下眼,别开视线,没有开口拒绝。

黄哥身边的搭档当即领悟——这人跟他们何队一样,是个看着石心木肠,其实可以得寸进尺的对象。

黄哥对人性弱点的拿捏显然比他到位,面不改色地问:“韩松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针对何旭?陶睿明说,是因为何旭间接害死他妈。”

周拓行这次是真的露出个冷意森然的笑:“呵。他放屁。”

周拓行骂脏话的样子让两人都愣了下,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个斯文人,不会从嘴里说出那么粗俗的字。毕竟他早前来分局的时候都要穿一身西装,很注重体面。

周拓行咬了下后牙槽,眼神里闪过暗沉的戾气,又很快掩了下去,说:“韩松山跟他母亲关系确实不错,不过他母亲是患癌病逝,跟有没有钱的没关系,都治不好。韩松山记恨何旭,主要是因为早些年做事不干净,骗钱骗色,被何旭抓住了把柄,捅了上去,让他颜面尽失。那时候他母亲早就已经死了。”

黄哥回忆着几度秋凉写过的那篇文章,有点无法想象一个在年轻时称得上有追求、有理想的青年,是如何在步入社会的短短数年间,成为一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人的。

完全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周拓行不留情面地评价:“韩松山睚眦必报,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找到机会都要报复回来。

“他其实强烈自卑,对利益与名望的追求根植于心。如果新闻造假的事情没有被曝光的话,他可能还会想方设法维护自己道德上的形象。伪装被撕破之后,就放纵地朝着金钱的一面堕落沉沦。”

早20年的时间里,他因贫穷跟弱小披着一层纯良的羊皮,借以谋取他人的善意与同情。

见识过社会的现实跟残酷,又迫不及待地显露出自己的爪牙,试图拾起曾经丢失的尊严与傲气。

本质其实都是薄情寡义,唯利是图。

黄哥唏嘘地摇了下头,不想深入讨论韩松山的人品问题。

两人谈了很长时间,等要送周拓行离开的时候,黄哥还有点依依不舍。

他站在门口,握住周拓行的手,用力晃了晃:“下次合作啊。”

想了想又纠正自己:“下次先打个招呼再合作啊。”

周拓行连续说了几个小时,有些问题还是翻来覆去地重复的,面容上难免带着疲惫,一个字都不想回应,抽回手,往楼下走去。

黄哥拿着周拓行列出的名单,笑吟吟地回到办公室,递给负责的同事,说:“核实一下。再看看这里面有哪些人在A市。”

他往房间角落一瞧,冲徐钰仰起下巴,问:“战况如何?”

徐钰顿时满脸愁苦,沉痛地说:“不堪一击!”

邵知新更是蔫头耷脑,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黄哥嫌弃地打量二人,半坐在办公桌上,训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那么没出息。”

徐钰委屈地说:“何队还白眼我。”

邵知新控诉:“她主要瞪的是我!”

“你是应该的呀!”徐钰说得理所当然,“我以前可是咱们何队的心尖尖,她没吓过我!”

邵知新胸口一哽,“哇”得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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