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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嗤笑一声说着,见常胜面露无奈,鸳鸯便缓缓收起了冷笑神色,顿了顿,忽而四下探了一眼,见周遭无人,只见鸳鸯忽而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凑到常胜跟前试探道:“哎,你说,元宝儿那小贱奴与主子之间……他们二人之间有过什么古怪的地方不曾?”

只见鸳鸯咬着唇,鼓起勇气打探着。

话一落,却见常胜拧着眉道:“古怪?爷与元宝儿那小儿二人?鸳鸯姑娘的意思是——”

常胜有些费解的问着。

“就是,就是他俩之间……”鸳鸯拧着帕子支支吾吾说着,说着说着,忽而将帕子一甩,有些泄气道:“算了,算了,问你还不如我自个去证实——”

说着,鸳鸯朝着那正房方向瞪了一眼,而后气急败坏的扭着腰肢走了。

徒留下常胜立在原地,一脸狐疑道:“主子与元宝儿那小儿之间有甚古怪的?”

常胜嘴里喃喃低语着。

话说屋子外,常胜费心苦想着,屋子里头,只见梅见抱着琵琶,坐在绣凳上,她低眉弹奏,轻启着红唇,一声声咿咿呀呀吟唱着。

曲声儿婉转迷离。

琵琶声幽幽空谷,在寂静的深夜里,分外浓情惆怅。

梅见对面,那伍天覃身着一袭白色里衣,外披着件玉色长袍,盘腿坐在软榻上,一杯酒一杯酒慢慢饮着,不见停歇。

几曲作罢,忽见梅见纤纤玉指轻压琴弦,曲声作停。

“梅儿今儿个怎么尽唱些哀伤凋零的曲儿,可是心事烦扰……”

曲声停下,久不见重启。

良久,只见软榻上的伍天覃一边倒酒,一边缓缓开口说着。

说这话时,只见伍天覃微微垂着目,目光并未曾落在对面梅见身上。

梅见却一直直直看着伍天覃,良久,忽而缓缓起了身,道:“梅儿弹唱与往日无异,是听曲儿的人心境不同罢了。”

话毕,只见梅见几步走到了伍天覃跟前,见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再要倒酒,梅见将酒壶一把缓缓夺了过来,道:“爷,喝多了伤身。”

伍天覃淡淡挑眉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不信爷的酒量?”

说着,大手一抬,朝着梅见招了招手,让归还酒壶。

却见梅见难得大胆的抱着酒壶不松,道:“爷今儿个心情不好,是元宝儿那小儿惹怒了爷,还是……还是大少爷回来了的缘故?”

梅见咬着唇,鼓起勇气问着。

梅见虽不是伍家家生子,却跟了伍天覃多年,对伍家的事情比元陵城伍家老宅的人更知道得多了几分。

伍天覃与伍天瑜,这两兄弟水火不容,整个伍家人尽皆知,许多人却不知具体内情。

梅见窥探得几分,忍不住想要劝解一二。

不想,话才刚开口,只见那伍天覃忽而眯着眼,远远盯着梅见一字一句道:“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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