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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阵相叠的呻吟声齐齐响起,重一点儿的是陈昭廷,上扬柔媚一些的俊英,两人同时舒服的打颤。
窄小的甬道里插入巨物,仿佛从腿心处直冲到肠胃上,顶得缠媚的吟哦声,由深处冲出喉头。
刘士官以耳贴门,颇有些忧愁,汤包都快凝成猪肉冻了,油条时间放长也会不脆的。他一心认为,这边的吃食比老家好吃了无数倍,万万不可浪费。
于是他左手抓着纸袋,右手捏住一根油喷喷的油条咔嚓一下,咬进嘴里。
门内忽而传来一身压抑的喘息声,接下来是黄铜床嘎吱嘎吱的摇摆声,一口地渣滓就这么喷了出来。
他抹了一把嘴角,噎下两口唾沫,红着脸一路听下来,忽而大门朝门一开,长官衣衫笔挺的立在门边,脸皮全未动,却仍旧看得出他的意气风发。
陈昭廷抬腿踹了他一脚,跨出两步,反手抄上房门只余一条细缝,刘士官余光一花,只见房内仿佛糟了还难,狼藉到狼狈!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陈昭廷低声威胁他,十分嫌弃得看着士官手里的东西。
“走吧,大爷带你去吃大餐!”
“那宋小姐...”
陈昭廷折身,将一只俊美的脑袋塞进门缝里,对着瘫坐在床上的女人虎虎生威的怒喝:“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刘士官请拉开车门,请长官上车,他坐上前排副驾,沉吟良久,始终觉得长官追女人很有点问题。
嘴里喊着要弄死她,在人家家里大发脾气,想干就干,连饭都不请一顿擦完屁股就走...如果放在刘士官自己身上,或许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陈昭廷见随从几次从后视镜里偷看自己,得意的仰起脖子,对着镜片往上撸头发,抬手摸了摸下巴上胡渣,左看看右看看,的确不赖嘛。
他呵呵一笑,存了好心为副官答疑解惑,边抓头发边自我欣赏着道:“女人嘛,不能对她太好,太好了她的尾巴会翘到天上去!”
这位年轻的陈将军是典型的说一套做一套,嘴里把人遍地到尘埃里,浪过了三天,开始火急火燎的催着副官带上支票夹子飞奔去了百货商场,发挥出战场上横扫千军的气势,家具物件等等全都送上卡车,轰隆隆一路载去英租界的公寓下。
他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问题,更不存在嘴里说不要、心里很想要的矛盾。
陈将军没有公寓的钥匙,这完全难不倒他,刘士官同人汗流浃背的拆门,挥汗如雨的建议:“长官,咱们换个锁不就行了?”
栏杆边一只铮亮的摇椅咯吱咯吱悠闲的摇晃,陈长官的脸埋在雪白的貂毛里,黑色的军帽正经的戴在头上遮光,一条长腿包裹在军裤下跷在左腿上,白净的手指上夹着雪茄:“这个门太丑,不够气派!”
实际上他想的是,门板太薄了,难免让你听壁角。
许些人下班回来,要过这条道,没料两名军官守在楼道口,赶鸡赶鸭似的驱赶人群。
一只白胖的奶娃娃当堂嚎啕大哭,陈昭廷灵光一闪,挥开人群,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将奶娃娃抱进怀里,心道,要是小娘们也给他生一个,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白白胖胖的可以使劲儿捏脸?
黄志雅正伏案阅览文件,深棕色呢子外套挂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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