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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莺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我画画是为了更好的表达。”

谢译桥点头,“但是跟我说的并不冲突,你的表达需要被人看见不是吗?就连毕加索初期也要想办法推销自己的画,而你只需要表达,别的我都会替你铺平。”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明显了。

梁晚莺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两个人现在还在肌肤相亲的亲密状态,说太过锋利的话似乎也并不合适。

谢译桥发现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亲了亲她的唇瓣轻哄道:“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嗯。”

管家过来询问两人是否现在要下去用早饭,谢译桥回应了以后,准备起身下床。

梁晚莺害羞得不敢看他。

每次看到她这个样子,他都忍不住想逗逗她。

“真是舍不得你去上班。”

“既然这样都舍不得的话,那如果我去艺术学校深造,要一年呢,你准备怎么办?”

谢译桥毫不在意地说:“我有私人飞机,想你了随时可以找你,而且我在德国也有房产,陪你读到深造结束都没问题。”

“然后,等你休息的时候,我还可以带你去童话小镇不莱梅,漫步莱茵河,去科隆大教堂,或者到欧洲乐园玩耍。”

“……谢先生真是财大气粗。”

“粗不粗的。”

男人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低声说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真的是……下流!”她推搡了他一下。

“哦?我下流?”他将她扯进怀里,附在她的耳边又说了一句话,让她的脸瞬间红透了,连带着耳朵脖子也都变了颜色。

“啊啊啊你!不许胡说了!”

她用手去捂他的嘴,臊得满脸通红。

被她的反应逗笑,他更觉得有趣了。

“这怎么是胡说呢?这是闺房之乐。”

“你还说!”

“要是想堵我的嘴,用手是没用的。”

“嗯?”

“你可以用嘴巴来试试。”

“……”

梁晚莺被他调戏得招架不住,在饭桌上时,她都挥之不去他在耳边说的那句流氓至极的话。

于是,随意吃了几口早饭以后,她就慌慌张张收拾东西离开了。

管家将她带到了车库,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梁晚莺坐在后座,司机将车开出来的时候,刚好席荣开着一辆敞篷跑车进来,找了个位置准备停车。

两辆车擦肩而过。

席荣看到梁晚莺一大早从谢译桥的房子出来,很轻浮地挑了下眉。

“梁小姐,早啊。”

“早,席先生。”

席荣看着对面车上的女人,她面上虽然看起来很礼貌地跟他打了招呼,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但是席荣还是从她的客套的笑容里察觉到对他的抵触。

他耸耸肩,将车停好以后问道:“译桥呢?”

“谢先生刚刚吃过早饭,现在应该在花房里。”

“好,我自己去找他就可以了,你去忙吧。”

*

司机刚开出大门不久,梁晚莺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要拿手机看一下时间,却才反应过来衣服已经不是自己来时的那套了。

她又翻了翻包包,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有。

苦思冥想了一分钟,终于想起自己昨天跟谢译桥去花园的时候还拿在手上,后来好像随手放在了置物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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