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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悦人别开脑袋,缩着脖子,有些受不住。

男人的身体像一面被火炙过的铜墙铁壁,骆悦人能感受到这样的温度,还有他身上沐浴后的气味。

他发梢没有干,那些水汽冰凉随着他的吻,星星点点落下。

水汽的凉,和体温的热。

仿佛冰火两重天。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呼吸,是被什么挤压着,然后被迫吐气,并且频率越来越快。

在这件事上,梁空一直有情调又有讲究,循序渐进,通常是后半场才会比较凶,这么漫长折磨人的前戏,她也是第一次体会。

他吻在不该吻的地方,又换手去温柔迂回。

她脖颈死死后仰,最后一刻,眼眸失神,弄湿了他的掌心。

大多时候,他在床上都是人狠话少的行动派,极少用语言刺激她,也不需要这种浅薄的加成,他本身就和欲气融合,单动作就足够叫人口干舌燥。

譬如——

欣赏那些透明的液体划过修长手指,至指尖,欲坠不坠,他才用纸巾裹着,用力地擦去。

骆悦人合上眼,轻声。

“梁空,你进来吧。”

他说:“外射也有可能,不安全。”

“那就不。”

只有床头的一盏壁灯,很昏很柔,将她搭着深灰薄被的身体,半露不露地描成一幅古典油画。

梁空闻声将那团纸丢在床头,垂眸去看她。

她眼皮颤颤地睁开,望向他,弱声说:“……就一次,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梁空笑起来,他裤子还穿着,但反应清清楚楚。

“这话听着像是我该说的。”

渣男在床上哄女人的那一套。

梁空连被带人把她捞起来,抱到怀里来,跟她讲,不要在这种事上心存侥幸,万一呢,你心理上没有准备,到时候要或不要都要受罪。

说完,梁空让她休息,自己去冲澡。

刚起身,裤子忽然被人拉住。

他朝下看,目光顺纤细胳膊移到她白净脸庞上,她仰头看着他:“如果真有了,你愿意跟我奉子成婚吗?”

梁空啧了一声,偏偏头:“你怎么老抢男人的话?”

她好像忽然较真起来,晃晃那一角衣料。

“那你愿意吗?”

梁空看着她,认真回答:“愿意,只要是跟你在一块,没有我不愿意的事。”

话音刚落,骆悦人跪坐在床边直起身来,搂他脖颈,吻住他。

这大半年跟梁空在一块,她吻技大有进步,缓缓分开时说:“我也是,跟你在一起,这样的意外我都当成浪漫期待,试一下好吗,我们用一个月的时间赌一把。”

梁空手掌轻掐在她脖子上,拇指抚在她下颌,勾起唇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疯?”

“我挺喜欢。”

前一句还叫她忐忑,下一句她就笑出来。

可到底是谁疯呢?

她说的是试一次,某人却像拿到赦令一样根本没有节制,哄她分开.腿,哄她往前趴,她精疲力尽,他还覆在她背上,说太期待和她奉子成婚。

话不知道真假。

反正为这份期待,他出了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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