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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台子上。
她惊了一下,绒绒的小毛衣太短,稍一动,就与半裙的腰线分离,露出一片玉脂一样的白皙皮肤。
他手指碰到,凉得她打哆嗦,小幅度躲着,声音细软地抱怨。
“你手指太冷了。”
刚坐稳,腿悬空,她继续递纸巾给他,他目光幽微又带一股凶狠劲,好像她刚刚说了很了不得的话。
骆悦人看不明白,干脆抓起他的手,帮他擦:“大冬天为什么喜欢用冷水洗手呀?”
还有喝水也是,喜欢灌冰水。
有那么热吗?
冷水刺激手指后,血液循环会加速,快速升温和外界的寒冷对冲,水可以随时关掉,但人体反应有惯性,依旧会疯狂运作。
这会儿,她擦着他的手,看似冰凉,实际上,指骨在短暂的僵滞后已经钻出一阵阵火烧一样的灼热。
他装乖拿手:“那我下次不了。”
骆悦人喜欢他这样听劝,面前的人垂着浓长睫毛,看着都纯良不少,丢了半湿纸巾,她捏捏他的宽大掌心:“知道冷了吧。”
由着她在自己掌心捏着了一会,梁空反手抓她的手腕,收敛的眼睫一瞬抬起:“换我捏?”
“啊?”
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被动放到他肩上,毛衣下摆的平坦小腹察觉一丝寒气,没有多停留,只有指背若有似无撩过腰线,像方冰一角在她皮肤表层划过,留下吊人神经的刺激触感。
因为是在家,她只穿了一件单薄小吊带在里头,没有任何阻碍。
她猛的吸气收腹,下意识弯身,叫胸肩都朝前,几乎是把自己送到他手上。
梁空轻轻拢着,俯身,在她耳边吐息似的低声:“骆悦人,你好暖啊。”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越过背,闻声一刻,攥紧他的衣服,用靠他的动作把自己藏起来的同时,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
他手指凉得过分。
但很快,他整只手掌烧起来一样,湿热发烫,并在轻柔的动作里熨帖地传递给她。
劣根性有一刹冒出来,梁空想还原梦境,但怕她不适应,裙底的手没有其他动作,他低着头跟她接吻。
“凉不凉?”
指隔着一层裙布坐在大理石台子上。
骆悦人“嗯”一声,趁他手拿出来,快速去拽一下自己被扯到手臂上的小吊带,不高不低地卡着挺难受。
梁空看见,笑了声:“我白折腾半天。”
折腾着脱她的衣服吗?
骆悦人咬着下唇,不客气地打他胳膊,简直羞愤欲死,他刚刚弄她的时候,她就想说了:“你会不会啊,那个是在后背解开的,你把它拽成死结拉到胳膊上去了!”
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开。
大少爷摸摸鼻子,咳一声,看她毛衣斜成半肩,露出几个米白色的系带头,貌似是被他弄成这个造型的。
“你们女人的衣服怎么这么复杂?”
竟然怪起女人的衣服了,骆悦人瞪他:“好看!”
刚说完,她惊呼一声,身子腾空被抱起,只听到一句。
“那我要看看有多好看。”
客厅的沙发很软,人陷进去只有轻轻的回弹,她没来得及撑起来,就被人压回去老实躺着,胸口剧烈起伏。
几粒贝壳纽扣被解开,他看见里头那件被他欺负过的吊带小衫,以及单薄衣料下起伏的绵软弧度。
他一边亲她脖颈,一边解那些复杂又好看的结。
其实可以兜头脱掉,但好看的礼物,拆包装也会忍不住温柔对待。
她身上太香了,光闻光亲都不够,想咬她皮肉,像有什么特殊的腺体在分泌这种气味,惑人至极。
“梁空,轻一点。”
胸口有些疼,她手指紧紧抓着他肩臂上的皮肤,反馈感受。
口干舌燥的气氛,缺一支明火就可以点燃,半熄在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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