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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了吧,旁边那个是他女朋友,你还说站得不亲密,人家总不能在马路边就打啵吧?”
骆悦人:“……”
看了眼梁空,他没什么反应,就像没听到一样,可她尴尬窘迫,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场景熟悉。
以前就这样,他在哪儿,焦点就在哪儿,哪怕只是散漫站在,压着气,一句话都不肯说。
也依旧招人。
有一次在国高附近的公交站,不记得因为什么他们忽然聊得不愉快,争了两句后,骆悦人忽然跳出话题:“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梁空愣了下,下一秒,面部表情如同失去存档,像完全忘了之前他们在争什么。
两人突兀掉进僵持状的沉默里。
那会儿也是并肩站着,不说话,也是恰好有女生来问他要联系方式。
愠火头上,这少爷从没有半点好脾气,他撩起眼睫,寻声冷冷看去。
“没空,看不出来我跟我女朋友在吵架?”
女生看向两步外的骆悦人,刚刚还以为他们只是同时在等公交。
大概他真的太好看。
那回也离谱,那女生目光折回来,落在他身上睃了一圈,抿抿嘴说:“要不……你们分了吧?”
梁空气笑了,转过头睨骆悦人,平声问:“分吗?”
语气还是一惯的不上心、不正经,但又透着点“你敢给爷答应试试”的威胁意思。
空气静了几秒。
骆悦人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住他的袖子,往自己身边带,试图让他离那个提议分手的女生远一些。
那点蚂蚁撼树的力气,能扯动什么?树压根儿就是自己朝她挪步。
他懒懒一晃,由着她小小的力道,被她拽到跟前。
骆悦人低声说:“不分。”
梁空听到后,跟晓谕檄文一样,对那女生说:“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死乞白赖着,分不了。”
话说完,骆悦人两根细细白白的手指还攫着他的寸许衣料,没松开,像在表演毫无信服力的“死乞白赖”。
回忆抽远,酒店门厅前,日暮斜照秋阳,车辆来往。
骆悦人看着自己渐长的影子,想到他刚刚说自己长高了,不由发噱,心想自己都二十几岁了,一下没忍住喃喃自语。
“谁还长高啊,是穿了高跟鞋。”
往日今朝的好笑无语像在共鸣,骆悦人不禁小声吐槽道:“又睁眼说瞎话……”
旁侧一声气音似的轻笑。
骆悦人闻声扭过头去,不偏不倚被他俯下的视线纳进去。
他站在下风口,人被霞光照着,衬衫薄薄,修长手指似秀竹瘦玉,夹一根燃着的烟,浸满一身冷淡橘芒。
四目相对之间,烟往唇边送的动作倏然停住,就那两秒,一截白灰没来得及抖落,坠在梁空青筋凸起的白皙手背上,又散进风里。
轻轻掸了下余烬,梁空八风不动地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不是你先的?”
骆悦人愕住,面上几分惶惶。
耳边回响起不久前的对话。
——过得好吗?
——挺好的。
情绪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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